好一会儿,等这些人都疼得面无血色时,各自哇地吐出一口血来,蹦出一条活蹦乱跳的肺血蛊,吓得他们直往后退,可是肺血蛊爬得飞快,他们此时根本施不出灵力,只好像狗一样狼狈地乱滚乱嚎。
罔趋看够了,直到哪些蛊虫要重新爬到那些人的嘴边,才施出灵力,把肺血蛊都集在了容器里。墨宁将蛊焚尽。罔趋给了先前救下的黑衣人说:“去,给他们兑酒喝人下。”然后对着那群人说:“如果你想回东渊也行,那就当我们没救你们,你们再去吞一回肺血蛊,可没人再救你们。”
墨宁看也不看他们,带着一行人下山,那些解过蛊的黑衣人四散奔逃。远远地,一位身着黑红衣的人,攥紧拳头,悄然飞回了东渊宫中,在螣吾的耳边轻语。螣吾听得目瞪口呆,吃惊地问:“月药神息莲?那些人的蛊全给解了?她不有身孕吗?月药神息莲从何而来?”
那位身着黑红衣的影卫低着头默不作声。螣吾搓着双手,想了一会儿,突然拍了一下手,把那低头的影卫吓了一大跳。“原来是这么回事。哈哈哈,没关系,种在他人身上的月药神息莲,总会散的。那此被解蛊的人呢?”“全杀了!”“哈哈,很好,你走吧。”
螣吾眼看着侍从离开,便起身,打开结界,进入密室室内,缓缓地摸着庭妩的画像说:“蓼窈,三界厚待你,我亦宝贝你,可你处处与我作对,看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说着,便将庭妩的画像取下来,撕了个粉碎。
螣吾转过脸,看着曜火狱的图,脸上露出一丝狞笑:“曜火狱,泰衡鼎,禁制,当年为我设下的禁制,当真挡得住我?三界欠我的,我要一并讨回。”螣吾的眼神透出寒凉、阴冷之色,眼前的景象层叠而出。
天地混蒙成一团,一日浊气下沉,清气上升,一缕缕金色的光茫从天地之心山迸出:“三界四祖神,太古为主神,荡平三界污浊事,护佑三界清平中。”三个婴儿般的男娃躺在天地之心山中心,打开手心,手心里迸着光,分别写着太古、苍虚、修吾,光旋即消散。
一阵风吹来,三人长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对这个苍茫的世界发出一阵笑声,追着风,无忧无虑地成长。一同在平海之地打坐,在高山之巅修行,在丛莽之间挥剑,一路清除天地间的魑魅之气,崭杀恶龙暴虎。
一日三人重又来到天地之心山,金光迸出:“三界四祖神,太古为主神,荡平三界污浊事,护佑三界清平中。”太古说:“当初我们三人初生时,这句话显现过,可一直只有我们三人,难道今日会有第四人出生?”
正说着,天地之心山轰然陷落,一声清脆的“哇哇哇”的哭声响起。三人一同跑过去,地上躺着一女婴,太古赶紧变出一匹红绸裹在女婴的身上。太古轻轻地说:“是个女娃。”轻轻捋开女婴手心一看,“蓼窈”二字出现在手心。
好一会儿,等这些人都疼得面无血色时,各自哇地吐出一口血来,蹦出一条活蹦乱跳的肺血蛊,吓得他们直往后退,可是肺血蛊爬得飞快,他们此时根本施不出灵力,只好像狗一样狼狈地乱滚乱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