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瑶道:“爹爹,娘亲,你们简直是瞎操心。”孙夫人道:“那便是二皇子啰。”孙平茶碗直接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宫再叙,何样人物?这么多在年,连你爹都未能看透,你竟敢?”
孙瑶一笑道:“爹你想多了。我是觉得那小王爷不错,去试试看。”孙夫人道:“宫苍虚,前段时间为了神医曲施之好寻死觅活,倒是个痴情种。当年,螭王爷也是个情种。”孙平一声不吭,躺靠在椅子上闭目凝思:“没有皇位之争,可免杀身之祸。瑶儿,爹劝不动你,你去试一下吧。”孙瑶高兴地说:“谢谢爹。”
屋里静悄悄的,朱知由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朱玉罄走了进来:“咦,爹爹今天去哪儿了?一整天都没看到人影。”朱知由叹了口气:“玉罄,何事?”朱玉罄吓了一跳看:“爹,这青天白日,你装鬼吓虎谁呢?”朱知由苦笑一声:“吓虎我自己。”
“呵,自己扮鬼吓唬自己?准是抽风了。”朱玉罄看着愁眉苦脸的朱知由,不由愣住了,“爹,你不吓唬别人就算了,你干嘛吓唬自己?”朱知由道:“玉罄,你出去玩个一年半载的再回来。”
朱玉罄奇怪地看着朱知由道:“你不怕我在外头吃亏呀?我一个女孩子家的。”朱知由笑不出来:“吃亏总比丢了性命强。”朱玉罄声音柔和下来:“爹,你这是遇上什么事儿了?”
朱知由道:“天大的事儿,不要再去皇宫,直接去南郡,不要说是我的女儿,隐瞒身份,也许能活下来。”朱知由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爹,这些年的家当全给你,走。”朱玉罄道:“爹,能跟女儿说说吗?”朱知由道:“不能,知道得越少越好。走。别回来。”
朱玉罄道:“好。爹,我听你的。你一定要护住自己。女儿不会有事的。”说完,一步三回头地离开。朱知由站到门口,看着朱玉罄策马离去,留下一抹淡淡的背景。朱知由擦了一下眼角,脸色露出一丝笑意:“这下我安心了。”
宫虬画着一朵红色的芙蓉花,淡淡地说:“小洪子,有南郡水灾的折子吗?”洪公公淡淡地说:“回皇上,没有。”宫虬道:“这么大的事,为何没有弹劾的奏章;这么大的洪水,为何没有请功的奏章;这么多的农田被毁,为何没有赈灾的奏章呀。”
洪公公说:“许是洪灾不严重。那堤坝修了那么多银子,该是起作用了吧。”宫虬淡淡一笑:“是啊,弹劾谁?为谁请功?不求赈灾,不就说明没事吗?真是吓操心。”洪公公笑了:“皇上,不要太操劳。想多了伤身。”宫虬道:“是啊,想多了伤心。”
宁器走了进来行礼。宫虬放下画好的芙蓉花:“过来。看这是什么?”宁器靠近两步:“皇上,是芙蓉花。”宁器眼前闪过从庭妩身上拔下来的箭。宫虬道:“很美,但是不祥。你后来看到了什么?”
孙瑶道:“爹爹,娘亲,你们简直是瞎操心。”孙夫人道:“那便是二皇子啰。”孙平茶碗直接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宫再叙,何样人物?这么多在年,连你爹都未能看透,你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