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很好。飞远他,待我很好。”杨素晓略有羞赧的说到。
“嗯,那我们就放心了。”说着便似乎松了一口气,望着杨素晓继续说道:“母亲现在还时常念叨,说当时就不应该将你远嫁。父亲虽嘴上不说,却也看的出来对你的牵挂,一有书信必定要常常放在手边,时时翻看。”
“是女儿不孝,不能膝下侍奉,反而害二老牵挂了。”说完就又要哭起来。
杨素衡走过去拍着她的后背说:“小妹放心,只要你在这里安好,家里的事情自有我和你二哥,你不必挂怀。”
“有劳二位哥哥了。”杨素晓擦擦眼泪,满脸的感激的望着杨素衡,接着又问到:“二老身体可好?”
“很好,父亲还是那样声如洪钟,时常去各个书院讲课。当地各士大夫竞相拜访,但他还是那个倔脾气,从来不搭理。”边说边摇头一副无奈的模样。
“父亲就是那样,这么多年,也不见改变一点。”杨素晓淡淡的笑着,回忆着以前的样子。
“母亲也很好,跟着茵儿学了点草药,天天在家研究种花种草,还经常给我们做药膳。”说着便狭促的笑了起来,低声的接着说:“吃的、吃的父亲直吹胡子,却也不敢发作。”说完就摇着头笑的更甚。
杨素晓听了也是捂着嘴笑着:“父亲还是那么疼母亲,一点也没变。”说完接着问:“那你呢?你和嫂嫂还好了吗?父亲态度转圜一些了不?”
“现在好很多了,毕竟茵儿孩子都生了三个了,父亲近来也开明了不少,很少再提及秦家是药材商贾人家之事了。加上茵儿跟着岳丈学了些药理和推拿,时不时的能缓解父亲的头疼和小病小灾,把父亲哄的服服帖帖的。这一两年,父亲也时常会夸奖她,关系早就不似以前,融洽很多。你就放心吧。这不,这次也是托你秦大哥来京城送药材才有机会一起过来看你。”
“阿弥陀佛,那就好。”杨素晓拍着胸口说道:“想当年你和嫂子的婚事闹的那么凶,父亲差点和你断绝父子关系,闹的秦家也多年不与咱们杨家来往,想想都后怕。没想到嫂嫂这么厉害,这才短短几年的时间呀,竟然能让父亲转圜,啧啧,真是厉害。”杨素晓不禁啧啧的佩服起秦采茵来。
“还不止呢!”杨素衡得意的捋着胡子说:“前两年茵儿还安排父亲和岳丈见了面,居然两个老顽固聊着聊着居然相见恨晚:一个说一个文济天下,是苍生之福;另一个则说一个医者圣心,是泽披天下。总之,两个人就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那大哥现在可是顺心如意了吧?”杨素晓狭促的笑着。说完,给杨素衡舀了一杯茶。
杨素衡自然得意洋洋的笑而不语,装模作样的喝着茶。
“那二哥呢?”杨素晓接着又问。
杨素衡连忙放下茶杯说:“你说素宜啊,他可好着呢。你忘了?他最随父亲,脾气、学识,都是一个模子的,现在在书院教书,很多人慕名而来。”杨素衡端起茶喝了一口继续说道:“加上,他又娶了王夫子的女儿,父亲对他可是一百个满意。”
“像王夫子在当地那么有名望的人家,二哥好福气。不过话说回来,当时他也教了大哥,怎么大哥没有被他相中女婿?”杨素晓一番调笑。
“我啊,受了不夫子那些酸腐,还是放我自由的好,哈哈哈哈。”
二人正在说笑,秦氏兄妹换了身衣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