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宋知颜和风峙亲密的动作,严礼墨几乎是落荒而逃。
忽然瞥见一道倩影倚墙而立,绿衣飘飘,手中执伞,如同春日的翠柳,为眼前广袤的白增添了一抹生机。
然而,看清那人容貌的瞬间,严礼墨觉得无处发泄的愤怒找到了人宣泄。
他朝宋悦笙走去,冷冷地盯着她,说出的话满是讥讽。
“看热闹好玩吗?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宋悦笙,你多次纵猫伤本少爷,本少爷还没和你算账!”
“你既然敢回芴州,本少爷定要你有来无回!”
宋悦笙指着身后的一排脚印,眉宇间凝聚着一丝不悦:“我走到此处赏雪,碍着你什么事了?”
她是看到刚才的一幕不假。
但很快收回了视线,望着排队的百姓。
她来这里是为了让宋知颜走原剧情,没空管他们的爱恨纠葛。
严礼墨瞥了眼,脸色一沉,睁眼说瞎话:“哪有什么脚印!宋悦笙,你等着,本少爷这就回府让人把你抓去衙门!”
宋悦笙觉得他有大病,抓着他的胳膊,瞬移去了东郊。
严礼墨看着眼前突然的景色,心中的惊恐如潮水般涌来。
他猛地挣脱开,连连后退,手指颤抖地指向宋悦笙,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恐:“你、你怎么也会法术?”
“也?”宋悦笙抓住了关键词,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你还认识其他会法术的人?难道是宋知颜?”
他的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宋悦笙轻抚着下巴,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微笑。
她撑着油纸伞伞轻轻一挥,便在她手中变幻成了一柄寒光闪烁的长剑。
“你……你这是什么……”
严礼墨的双眼瞪得滚圆,他从未见过这种兵器,心中顿时慌乱起来,立刻转身逃走。
然而,他才迈出两步,宋悦笙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
严礼墨咽了口唾沫,勉强鼓起勇气:“宋悦笙,我是严府是少爷,你敢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