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
薛心宜有野生光环,从把心放在女主身上,他的业务能力就直线下滑,根本不管是非对错。
她要离开一个月,这段期间……
宋悦笙叹了声。
算了。
刷不了好感度,他俩的感情爱怎么发展就怎么发展。
……
秦斯乔傍晚时分踏着暮色归来。
夕阳的余晖透过半掩的窗帘,斑驳地洒在宋悦笙收拾行李的身影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而略带落寞的金边。
他的眼眸微暗:“你要去哪儿?”
“和蔺老师出差,一个月后回来。”
宋悦笙的动作未停,抬头看向秦斯乔。
只见他手里抱着太阳花束。
包装纸边缘略显褶皱,花瓣上粘着泥土。
秦斯乔有这么喜欢花吗?
她收回视线,说:“花掉地上就不要捡了。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阳台上的太阳花就拜托你照顾了。”
“宋悦笙,我不是你请来的保姆。”
秦斯乔生气地把花束放在茶几上。
“一家人说什么保姆?如果你出差,种了花草,我也会帮你照顾的。”
秦斯乔:“哼。只有你这么麻烦的人才会种花。”
“那就任它们自生自灭好了。太阳花么,面对风雨,也能向阳而生。”
秦斯乔的不满并非针对花草,而是不满宋悦笙分心收拾行李。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她身边,抓着宋悦笙的手腕,将她从地上拽起来。
“你认真请求,说不定我会答应。”
两人的距离缩短。
秦斯乔的视线不自觉地滑过她的肌肤。
痕迹已经不明显。
有些轻了。
下次应该重一些。
他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心中莫名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
下一秒。
秦斯乔只觉眼前一花,身体便失去了平衡。
天旋地转间,他已被稳稳地摔在了柔软的沙发上,发出了一声低沉的闷响。
秦斯乔觉得她是故意的。
不然不可能这么巧。
然后,他看到宋悦笙的脸出现在面前。
“秦斯乔,给你科普一条法律。婚姻里,不尊重对方意愿发生关系也属于弓/强/女//干。”
“你想多了。”秦斯乔从沙发上坐起来。
“最好是。”
宋悦笙看着他,“你有什么想要的特产吗?等我回来给你带。”
“没有。今天我很累,你自己想办法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