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先生说的非常对，确实应该防着他们。

先生，我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把你的照片卖给我一份，我那个时候年纪小，没有能力留下痛苦的记忆。

知道先生有照片，我想要留下来，行不行先生？”

“小姐，你要照片干什么？”

“就是留着这段耻辱的记忆。”

“行吧，我可以卖给你。”

“谢谢先生。”

“不用，不过可是不少。”

“多少都行，我要谢谢先生，我谢谢你留下了照片。”

头发整理好以后还帮着她洗干净。

“小姐你等一下，我拿着相册给你看。”

于敏安静的坐在一边擦头发等着。

很快外国人抱着两本相册出来。

“你看看，都在这里。你要哪张就拿出来。价格和照相馆一样。”

“好，我知道了。”

于敏安静的看着照片，很少有小鬼子杀人的场面，大多数都是被屠杀后的惨状。

于敏一边看一边掉眼泪。

那位外国人体贴的递给了手绢。于敏摇头拒绝了从这里包里拿出来手绢擦眼泪。

越是看心里越是难受，心都揪在一起。

“小姐，事情已经过去了。”

于敏点了点头心说怎么可能会就这么算了？

合上相册后看着外国人“先生，我叫徐小雅。”

“你好小姐，你叫我斯特姆就好。”

“斯特姆先生，所有的照片我都要了，相册能卖给我吗？”

“好。”看着小姑娘漂亮悲伤的面孔，没舍得拒绝。

于敏给钱后“斯特姆先生，以后有我能帮上忙的尽管开口。”

“好，小姐你也不要太伤心了。”

“嗯。”

于敏出来以后并没有叫黄包车，她现在心里非常乱，她觉得自己身上有一股戾气，她不知道怎么才能宣泄出去，就这么往学校走。

其实脑子里一片空白，进了服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