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凝眉,观海清严肃的脸,凝重又不移的眼睛。她说的话,不像是假的。值得思考一下。看中了,她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便是武功了吧。
除此之外,没别的。
氛围怪怪的,安静之中透露出来一股尴尬感来。这会儿,秦浅才渐渐的摆明态度。她轻飘飘随口一说:“我又没真的要走,要真走,也不至于蠢到坐上马车。”犯不着,多此一举,她还是一副无所谓,当仁不让的态度。只是,说话声,已经软了不少。
海清还以为,秦浅是被她所说的话改变了想法。认真的盯着她,听她怎么说。
“只要你别干涉我,我不会让你们难做。我人在赵国,你们就不会有事。所以,我的事,你别管。”
这才是伏笔,海清瞅着秦浅嫉恶如仇的表情,猜测,许是不满被人看管。她从小就不受人管束,无忧无虑的,一心习武。皇城对她来说,是负担,是枷锁。是自由被限制,才会反感身边安插人。
说起来,都是被命运左右的人。
海清在旁关心:“公主,我管你是因为很多礼节需要我帮你,毕竟脱离了本国。他国会如何待你,尚未所知。你的身份象征的是西秦国,西秦国的脸面。殿下,也不想…”
“打住,礼仪方面,我可以听你,但只限于部分。”
海清还有话要说,秦浅嫌她烦。跟个婆婆一样的,啰嗦。她忙反感的制止:“行了,别说了。再说,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