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泽看着秦浅那明显强撑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却也没有揭穿她的逞强。他轻笑着,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公主昨夜可是在赵某府上闹腾个不停啊!让赵某很是头疼,如今醒酒之后,我也能省点心啊!”他保持着戏谑的笑容,似乎在用这种方式轻松地笑话她,同时也在暗示自己对昨晚发生的一切了然于心。
被赵云泽调侃后,秦浅感到有些憋屈。她知道,自己昨夜的表现可能并不体面,那些出格的举动无疑已经成为别人口中的笑料。尽管心中有些不忿,但她表面仍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毕竟她从不在意这些繁文缛节。
强挤出一抹笑容,秦浅故作轻松地回应:“昨晚上可还得多谢二殿下的仗义相助,把我从宫中诓骗出来。”她在说这句话时,特意加重了“诓骗”二字的语气,既是在调侃赵云泽昨晚的诡计,也是在半开玩笑地指责他利用葡萄酒诱她离宫。
一提起“葡萄酒”,赵云泽的心跳不由加速,他敏锐地察觉到这三个字背后潜藏的尴尬。他暗自思量,看来秦浅对于那葡萄酒还真是情有独钟,以至于醉酒后的遗忘中,唯独对葡萄酒的记忆犹新。这让他不由得感到一丝无奈的苦笑。
紧接着,秦浅开始毫不客气地甩锅。她理直气壮地对赵云泽说:“若非二殿下以葡萄酒作为诱饵,我也不至于宿醉之后还对你穷追不舍,以至于跑来你府上闹腾啊!”这句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直接将赵云泽推到了风口浪尖,仿佛所有的过错都是因为他而起。
赵云泽一时语塞,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殊荣”。他成了秦浅眼中的罪魁祸首,一个无辜的背锅侠。而秦浅的这番话,无疑是在巧妙地反击,她用这种方式告诉赵云泽,这一切的混乱都是因他而起。
赵云泽忍不住轻快地笑出声来,他和秦浅之间的相处总是充满了乐趣。秦浅那古灵精怪的性格和她时不时的诡辩,总能让他的心情变得轻松愉悦。面对秦浅的指责,他无奈地笑着接受,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公主错怪赵某啦!昨夜你醉得厉害,饮酒过量,我这是怕你喝了葡萄酒之后爱上了这酒,免不了又放肆饮酒,过量饮酒会对你身体有损伤。”他说得细致入微,每一句话都透露出对秦浅的深切担忧。
赵云泽的话语有理有据,让秦浅反而显得有些无理取闹。他的话中似乎在暗示,昨晚在二殿下府上的闹腾,完全是秦浅的胡闹所致,而他不过是在尽一个朋友应有的责任,关心她的安危而已。
这番话让秦浅有些语塞,她虽然心中有些不服,但也不得不承认赵云泽的话并非完全没有道理。她撇了撇嘴,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行啊!小瞧你了。”
赵云泽很会洞察人心,他看出秦浅现在肯定被他刚才的言辞怼得心中正恼火。为了缓和气氛,他特意笑着说:“公主,赵某已备好晚膳,今夜月亮甚美,就等着公主醒来同赵某在此共度晚餐。”这番话听起来像是在撩人,但秦浅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赵云泽开这种玩笑了,并不觉得吃惊,反而很淡定。
秦浅从不服输,怎么可能轻易让他比下去?她露出从容的笑容来,镇定地看向赵云泽。然而,还没等她开口,便听到赵云泽意味深长地对她说:“上次说好的赏月,不如趁此机会,请公主赴约可好啊?”他露出一个笑而不语的小表情,眼神中透露出一抹算计的光彩。
秦浅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俏皮的光芒,她轻盈地回应:“好啊!既然二殿下,如此盛情,我自然得给你面子啊!”她的语气中有一股戏谑挑逗的味道。
赵云泽转身吩咐着:“余华,吩咐下人去准备。”
在黑暗中等候着,没过多长时间,见看到二殿下府上的下人们忙忙碌碌的小跑着过来处理,一盏茶的功夫下,小茶桌便化身为长桌,上面摆满了各种食物,之后,赵云泽在旁解释:“公主,醉酒后不宜吃辛辣,重口味的食物。以免伤及脾胃。”他倒是知道的不少啊!
秦浅瞥了一眼赵云泽,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确实没想到,这位二殿下对药物有所了解就算了,他竟然对照顾醉酒之人的饮食还了解得如此透彻。
赵云泽注意到秦浅的目光,微微一笑,解释道:“昔日我曾学过一些医理,便知晓这饮酒过度之后,须得小心呵护方能避免伤及身体。何况,我这些皮毛,在公主面前不过是班门弄斧。”
秦浅收回吃惊的眼神来,她不以为然的笑着道:“只是没想到你这个皇子平日里忙于朝堂之事,还能对日常生活中挣的琐事还能了解的如此多,让我有那么点受宠若惊!”
赵云泽不假思索地有意挑逗着回应:“赵某早同公主言明过,若是公主愿意跟我多接触,你会发现我更多的一面。”他的话语轻飘飘的,却充满了深意,让秦浅瞬间梦回祭祀大典之时。那时,他也是以同样的姿势,同样的口吻挑逗她,他说的是:“若是公主愿意同赵某多接触,你会发现我做的好事还有很多。”
秦浅轻声笑道:“二殿下的记性倒是好,居然还记得那次祭祀大典上的话。”她似乎有意回避这个话题,而赵云泽露出个得意的笑容来。
“公主又岂是那么容易忘记的人。”赵云泽意味深长地说,他的目光直视秦浅,仿佛要看穿她的心思。
余华尴尬的头皮发麻,他心想:“这撩人的话,能不能让我退下后再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