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羽被怼的身体不自然僵硬起来,他心虚的急忙辩解道:“我怎么会恼羞成怒呢,我只是觉得你们两个很闲。”
南嘉毫不客气的怼着:“我们这是关心你们,谁让你们老让我们操心了。”她没心没肺的指着他们两个,似乎是暗指他们这一路上跌跌撞撞,总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在一块了。
北羽顿时觉得一阵烦躁,他不悦的吐槽道:“我只能说你们两个是闲的无聊,没事干。”
护士轻轻敲了敲门,轻声提醒着:“病房内请保持安静,不要大声喧哗,病人需要充分的休息。”其实她只是过来简单地警告一下,说完便转身离去。
东宁笑嘻嘻地在一旁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别斗嘴了。”
南嘉收回了注视的目光,缓缓走向池小鱼,关切地问道:“小鱼,你现在感觉身体如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还好。”池小鱼语气平静地回答道。此时,南嘉坐在病床上,看着池小鱼苍白的面容,忧心忡忡地问道:“你脸色这么苍白,真的没事吗?”她指着池小鱼虚弱的脸庞,焦急地追问:“医生怎么说的?到底是什么情况?”
池小鱼温柔地解释道:“别担心啦,只是需要休息两天而已。”她努力把受伤的手背向一边,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毕竟,如果让南嘉注意到手上的伤口,肯定会引发一场尴尬的追问和无尽的争吵。所以,还是能避免就避免吧。
幸运的是,南嘉的注意力没有放在池小鱼身上,也没有发现她手上的伤痕。这样一来,事情就简单了许多,不用再费心去应对那些麻烦。
然而,就在这时,池小鱼却听到了南嘉不依不饶的指责声音:“北羽,你是怎么照顾小鱼的啊?看看她这两天都瘦成什么样了!”
北羽心里顿时感到一阵烦躁,无端端地被人当面斥责,他不禁生气地反驳道:“我当然是尽心尽力地照顾她啊!”
南嘉挑了挑眉,带着一丝嘲讽说道:“你说你用心照顾,尽心尽力的照顾,那小鱼为什么还会变得这么瘦?”说完,她从病床上站起身来,径直朝北羽走去,给人一种要兴师问罪的感觉。
北羽随口回答道:“她本来就是这种瘦弱的体质,跟我的照顾无关。”这两天,北羽可谓是为了池小鱼的病情操碎了心。他不仅亲自监督治疗方案的实施,还特意安排了高营养的伙食,希望能帮助她尽快恢复健康。
然而,这一切都归咎于池宝珠,如果不是她突然出现并大闹一场,池小鱼的身体状况也不至于如此虚弱。但考虑到池小鱼的感受,北羽选择了沉默,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她。
南嘉对北羽的冷漠态度感到十分不满,她喋喋不休地想要继续指责,但被身旁的东宁拦住。东宁轻笑一声,试图缓和气氛:“南嘉,你已经见过池小鱼了,应该可以放心了。有北羽在这里照顾她,相信她很快就能康复。”
南嘉转头看向池小鱼,温柔地笑道:“小鱼,如果北羽敢欺负你,记得一定要告诉我,我一定会替你出气。”
北羽听后,不悦地皱起眉头,愤怒地反驳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她了?”
南嘉恶狠狠地指着北羽,脸上满是愤怒和不满,声音也提高了八度,不依不饶地警告道:“我是说要是,你听不懂话啊!是如果,你敢欺负我好姐妹,我绝对不放过你。”她的眼神充满了威胁和决绝,仿佛要将北羽吞噬。
北羽无端端受到这样的指责和攻击,心情瞬间变得烦躁不安,他的脸色阴沉下来,眼中闪烁着怒火,似乎随时都会爆发出来。然而,就在他即将失去控制的时候,东宁突然出现,一把抱住南嘉,用力将她整个人拖动起来,同时尴尬地笑着说道:“好了好了,我们走了。”
东宁走前,焦急地冲北羽喊道:“那个,小鱼就拜托你了。”说完,他便毫不犹豫地拖着南嘉一路向外走去,脚步匆匆,仿佛生怕被什么追赶似的。而南嘉则一边挣扎,一边还不忘回头瞪视北羽一眼,表示自己的不满和警告。
池小鱼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无奈。她对这一切已经习以为常,因为南嘉和东宁总是这样来去匆匆,仿佛只是为了完成一个任务般。但她还是感到一丝欣慰,毕竟有人关心她的安危。
北羽坐在椅子上,脸色依然阴沉,显然还在生气。池小鱼不想与他对视,以免引发更多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她将目光投向别处,试图避开与北羽的目光接触。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尴尬的气氛,让人感到压抑和难受。
幸运的是,没有再发生其他意外事件。在这几天的压力下,池小鱼终于迎来了出院的日子。虽然身体还有些虚弱,但她渴望离开医院这个封闭的环境,重新回到自由的生活中。
这两天有护工在帮忙,北羽在篮球社要训练到很晚,没有过来过,虽然池小鱼的内心深处很失落,但同时也多了几分安逸。毕竟前两天时间以来,一直都是北羽在照顾她,现在终于能有一些属于自己的空间和时间了。
手背上的伤口也已经愈合了,池小鱼轻轻地摸了摸手背,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连伤疤痕跟针头印记都消失不见了。
池小鱼看向护工,刚打算开口说几句感谢的话,却听到护工一脸欣喜地对她说:“我去帮你办理出院手续,你在这里等着就行。”
池小鱼有些诧异,连忙摆手婉拒道:“那个,其实我可以自己去的,不用这么麻烦你。”让护工帮她做这件事,她感到非常不好意思,毕竟人家只是负责照顾她,并不是她的佣人。
护工却和蔼可亲地笑着回答:“没事,这都是小事,你男朋友都安排好了,一会他会过来接你出院的。”
北羽被怼的身体不自然僵硬起来,他心虚的急忙辩解道:“我怎么会恼羞成怒呢,我只是觉得你们两个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