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位领导,我思考了下,您说的对,我儿媳妇儿一个人带孩子也不容易,让她们无家可归我也于心不忍。”
“要不这样,就算了,这房子我们也不要了,领导不是找我儿媳妇儿还有事吗?那你们聊,我们这就先走了!”
大婶这话在于主席听来只觉得敞亮,看人也不拖沓,利落转身就要走,于主席就没了要追究的意思。
可于主席不追究了,跟着大婶一块来的儿子儿媳妇儿可不愿意了。
他们不是大婶肚子里的蛔虫,哪知道大婶到底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特别是大婶的小儿子,他可是事情起因的当事人,急着要房子结婚,见自家娘一套房子说不要就不要了,一下就急了,拉着自家娘的手,就不愿意走。
“娘,怎么就不要了,那我结婚的婚房可怎么办?”
“你不可能让我结婚的时候,洞房时屋里还睡着小侄子吧?”
“而且人家女方都说了,要是没有单独的屋子,就不嫁给我了。”
“娘,三转一响,您舍不得买,这屋子要住一辈子的,总是要有的吧。”
“二哥的抚恤金不是都被你拿走了吗?你有钱咋不给我花,我可是你亲儿子啊!”
“难道那些个钱,你全用来补贴大哥了?”
王家老三好歹还记得这是在外面,和自家娘说话时特意压低了声音,不让其他人听见。
可时嫣不是个普通人,本身五感敏锐,察觉到了大婶态度转变的怪异,这会儿见人家一家子,看着像内讧了,便特意留了个心眼,用异能加持了下,偷听着几人的对话。
如今知道这家人贪得无厌,拿走了所有的抚恤金,还想要房子,时嫣自然不可能让这家人就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