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长欢如此看着他们，顾万画忍不住问：

“长欢今日这是怎么了？

如此盯着我们这些老家伙看。”

顾长欢看向顾万画，道：

“我只是想，你们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众人闻言都是一愣，似乎没明白顾长欢的意思，却见顾长欢继续道：

“虽然是在你制造的幻境中，但是通常你或者是你们不会直接展露自己的杀意；

而是幻化成其他人的模样，或者是制造什么场景，哄骗别人，就像是有什么规则或者是法则束缚着你们一样，在修士不上当前，你们无法动手展露杀意；

我说的对吗？”

看着众人面上修士一同变得阴晴不定隐隐散发着暴躁，顾长欢一边运转真元一边继续：

“还是说，其实你们没受到什么限制；

只是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