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身不由己

刘治端起酒一口闷了。

苏婉婉刚开始只是试探性靠近,看刘治没有反对,越发胆大,来到刘治身后,双手搭在他肩上,“太子哥哥,我刚学了一套按摩,给太子哥哥解解乏。”说着轻轻按起来。

刘治心里莫名的反感,一把推开她,刘治是练武之人,这一推一下把苏婉婉推到两米之外,被椅子挡住这才没摔倒。

刘治不敢得罪她,赶紧起身扶住她,“对不起,我心里有事,你先下去吧。”

苏婉婉被刚才吓坏了,更多的是看得出刘治根本对自己没感觉,委屈的眼泪掉下来。

刘治只能惺惺作态,给她擦去眼泪,“碗妹妹,哥哥也是为你好,等到新婚之夜我在要你。”

苏婉婉听着心里多少有些安慰,“只要太子哥哥心里有我就够了。”

“我过些日子就去找父王,请求他给我们赐婚。”刘治咬着后槽牙说的。

苏婉婉破涕为笑,主动献上一个香吻,刘治没有躲避,她这才高兴地走出房间。

刘治为自己的无能握的拳头“咯咯”之响。

押解回京的主要匪首明日将要处斩,监斩官太子,副监斩苏烈,斩台设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方。

以前这里是戏台,每年正月十五唱戏三天,老百姓全都来这里看大戏。

这次斩令人闻风丧胆匪首,有人说他是红毛罗刹,有人说他三头六臂,更有人说他是瘟神。

此人便是江湖大名鼎鼎的佛顶珠。谁也不知他真名叫什么,只因他头顶长了一个大肉瘤,走路一颤一颤的,人送外号佛顶珠。

他三岁时父母都死了,吃百家饭长大,在坏孩子群里混,手黑让他很快成了这孩子王,小时候偷鸡摸狗,大街上偷钱包,明抢街上食物,想吃什么拿起来就跑。

官府也抓起来关进牢房几次,也无人认领,牢房也没钱管他一日三餐,后来有人报案也就不管了。

越来越胆大,从小偷小摸,到入室抢劫,为了壮大自己队伍,逼迫好人下水,也有自愿加入的,后来占山为王,人马发展到五千人,

锦州官府一看佛顶珠成了气候了,开始联合当地护卫军镇压,三次剿匪都以失败告终。

小主,

佛顶珠占地理优势大获全胜,掳获了人马,兵器,反而更让他壮大了队伍,每次下山打食,烧杀抢掠,走到哪里,哪里寸草不剩。

锦州知府看瞒不住了,只好上报朝廷,皇帝这才派太子刘治前去镇压。

短短一个月把锦州最大的匪首拿下,这苏烈,刘治同坐监斩台,苏烈上垂首而坐,嘴撇的跟八万一样。

他从心里不惧怕刘治,居功自傲,我苏家为你们刘家卖命,父亲,三个兄长全都战死沙场,你们刘家毫发无损,刘治你小屁孩一个,老子看你长大的,我可是你亲娘舅,你小子敢在我这里耍主子,老子随时要了你的小命。

他却忘了,皇家威严不可触犯。

刘治心中早就起了杀心,表面镇定自若,对苏烈恭恭敬敬。

场外人山人海,都来观看这个臭名昭着的佛顶珠。

法场有三声追魂炮。第一声是送信炮,犯人的亲属朋友祭奠法场,场下一点动静也没有,佛顶珠没有了亲人,其余都是狐朋狗友,知道佛顶珠被抓,都跑了,谁敢过来祭奠他。

佛顶珠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一副视死如归模样,眼睛朝下一看,人如蚂蚁一般,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亲人,心里难免有些酸楚。

随之第二声追魂炮,闲杂人等离场到一边儿待着去。

佛顶珠心里慌了,看来自己真要死了,身体发抖,眼神发出惊怕。

苏烈见此情况,对控制佛顶珠的人使了一个眼色,二人会意,架起佛顶珠朝台子上走去。

此时佛顶珠清醒过来,刚要说话,一旁一个人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抹布一下塞进佛顶珠的嘴里,佛顶珠反抗了几下,便没了力气,只有眼神发出垂死的挣扎,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第三声炮响,人头落地。

刘治刚要制止,人已经没了,怒视了苏烈一眼。

苏烈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一切已成定局,站起来大摇大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