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看看,我天天被关在这里读书吃素,我哪来的机会出手?”
一指鹦鹉,“我总不能让它出去把人家挠死罢?还是让你去把人家咬死?”
黑猫的声音顿时气愤起来:“喵。”
鹦鹉罕见地跟着点头:“对啊!李良娣不就是您算计死的?还有王嘉鸾!啊,还饶上了一个周瑞家的!”
“喵。”
“对对对!还有死在京兆府牢里的和尚和尼姑,还有采花贼!”
小主,
王熙凤哑口无言。
“喵。”黑猫接着劝。
王熙凤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好罢。我知道了。”
黑猫再叫一声:“喵?”
王熙凤气得直接倒下:“我又不是话本子里那梁山泊的军师,眉头一皱就能计上心来!你总得容我打个铺垫布个局罢?早又没说要办他们!”
黑猫没敢再说话,就地盘成一团,叹口气,闭眼,睡觉。
直到第二天五更,王熙凤起身练武。
黑猫跟出来伸懒腰。
王熙凤趁着哈腰抻腿的工夫,低声道:“你去一趟承恩殿……咳咳。”
这两声咳,细脆喁喁,森寒幽深。
黑猫抬起的一只前爪轻轻抖了抖,才喵了一声,转身瘫在了一旁。
待王熙凤开始打拳,它才悠闲转身,小跑着跳上了窗台、树杈,然后纵身一跃,不知所踪。
承恩殿里,太子临上朝前,忍不住来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女儿,只见太子妃已经在床上翻身,想是即将醒来。
而和恪和陶哥儿一张床上把着两头儿,和恪规规矩矩缩成一团,而陶哥儿摊手摊脚睡成了一个大字。
太子怜爱地摸了摸和恪的头,这才离开。
乌金进门之时,恰好看到他离开的背影。
乌金松了口气,阿弥陀佛。
正躲在窝里伤心的酥玉分明听见了乌金轻悄的脚步声,耳朵一竖,蓬松的小脑袋支了起来,直直地看向和恪和陶哥儿的殿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