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官员皆是衣衫不整,面色惊恐,有的甚至还在不停地挣扎着,口中高呼冤枉。
看到这一幕,朝堂之上更是乱作一团。
那些原本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的官员,此刻彻底绝望了。他们知道,大势已去,自己难逃一劫。
金銮殿内,龙涎香的香味依旧弥漫,却再也掩盖不住那浓重的恐惧和绝望。
金銮殿内,龙涎香依旧燃烧着,香气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压力挤压得变了形,变得沉闷而令人窒息。
裴寒瑾负手而立,血迹斑斑的铠甲在金銮殿璀璨的灯光下反射着冷冽的光芒,如同他此刻的眼神,锋利而冰冷。
殿内官员噤若寒蝉,恐惧的氛围如同潮水般蔓延开来,甚至能听到一些官员压抑的喘息声。
皇帝的脸色阴晴不定,他紧紧攥着龙椅的扶手,指节泛白,显示着他内心的极度不安。
就在这时,一个平日里与敌国势力眉来眼去的大臣,吏部尚书刘安,突然跳了出来。
他脸色涨红,指着裴寒瑾,声嘶力竭地喊道:“摄政王!你拥兵自重,调度失当,致边境生灵涂炭,后方险象环生!你该当何罪!”
他的声音尖锐刺耳,在大殿中回荡,如同一道惊雷,炸响在每个人的耳畔。
一些原本就对裴寒瑾心存忌惮的官员,此刻也纷纷抬起头,目光闪烁,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刘安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却强作镇定,眼神中甚至带着一丝疯狂的得意。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如果不能扳倒裴寒瑾,那么等待他的,将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裴寒瑾闻言,只是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如同冬夜里刮过的寒风,刺骨而凛冽。
他缓缓地从袖中掏出一沓信件和账簿,随意地扔在刘安面前。
“刘大人,睁眼看看,这才是祸国殃民、通敌叛国的罪证!你又该如何解释?”
信件和账簿散落一地,上面清晰地记录着刘安与敌国来往的证据,甚至还有他收受贿赂的详细账目。
刘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嘴唇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感觉自己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浑身冰冷,如同坠入了冰窟。
大殿内一片哗然,官员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