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吾等不能再像现在这样被动挨打!”
“吾等要反击!要让敌人感受到痛楚!”
煤油灯下,陈宫的身影忽明忽暗。
再加上他一向喜欢穿着黑袍衣服,无疑显得更加诡异。
“反击?”
“说来轻巧。”
“现如今,吾等能动员的力量几乎都在这儿了,而敌人却是源源不断!”
“曹营八支军队,已有七支归位!”
“整整九万精锐,难不成你陈宫有办法把他们一口气灭掉?”
怼陈宫的,仍然还是沮宗。
这厮现实的很,觉得陈宫的计策有用,就一口一个“公台先生”。
陈宫的计策被破解了,那就又自动从“公台先生”,变回了他口中的“陈宫”。
陈宫似乎也已经习惯了沮宗的态度,笑道:
“原先,陈某确实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钟繇身上。”
“但如今,却有了新的转机。”
“诸位且看这里!”
陈宫手中的拂尘落在了地图上的漳河旁。
嗯,别介意,拂尘是从司马徽手上顺过去的,单纯为了装逼,和亮子的白羽扇一个作用。
“哦?”
“漳河?”
在座的所有冀州世家之人,都想起了一些曾经的回忆。
当初韩馥和袁绍争冀州时,郭图曾向袁绍提议,实在不行就把漳河决断,淹了冀州!
这样的计策,自然得到了所有冀州人的谩骂。
开玩笑!你丫的郭图一个豫州人,不在乎冀州被弄成啥样。
但我们冀州人在意的很啊!
水攻损失的田地、林场、商铺,那可都是我们的家当!
现如今,陈宫又提到了漳河。
不禁使得众人遐想,陈宫是不是也要效仿当年的郭图,决漳河而淹曹军?
“此计怕是不妥吧?”
还没等众人反对,沮宗就率先站了出来。
要说冀州最富的,那自然是天龙人家。
当然,沮宗这个疯子,连谋反都敢,些许俗物,自然舍得。
主要是,他作为派系真正的老大,得为麾下的小弟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