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见又不说话了。
她当然知道沈燃不是有意的,自到陵豫关后,沈燃对她一直客气有礼,甚至从不曾因为她性格古怪而怠慢分毫,而是事事迁就、照顾她的情绪。
别说沈燃是皇帝,就算他只是普通富贵人家的公子,能做到这样的地步,都可以说一句难得。
毕竟王云礼作为一个族长的儿子,都自视甚高。
口口声声的说喜欢她,实际却打心眼里瞧不起女子,认为女子就应该老实留在家里相夫教子、奉献一切。
可江月见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忍不住觉得生气。
倒不是觉得沈燃糟蹋了她的心意。
毕竟沈燃让谢长宁把袍子还回来的时候,她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生气。
她从小随着师父研习医术,世间事都看的很淡。
也不在意那些乱七八糟的规矩。
她知道沈燃有妻子。
但事实上,她根本就不在意那位远在盛京城的皇后。更不在意皇后的位置。
对于她来说,喜欢才是在一起的唯一理由。不该被所谓的规矩地位和繁文缛节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