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林公子不仅仅是普通体弱,而是中毒。
“道长?”月桦不解的看着忘尘一直没有放开他的手,终于出声提醒忘尘,“道长可是有什么不适?”
因为忘尘的脸色确实不太好看,望尘心里有些混乱,为什么他制作的毒药会出现在师妹的哥哥身上,枯荣只有他们有,服下以后会日渐虚弱,若是再遇上千机催化变了立即毙命,且只会让人觉得是体虚风寒所致。
心里已经思绪万千,忘尘却不动声色的收回手,打算快点解决掉善堂的事,早些回山去问一下静虚子。
“方才有些走神,林兄今日我突然有些不适。”忘尘此刻只想知道为什么,没有半点心思和月桦论道,师父知道这件事吗?还是说就是他做的,自己早就拒绝了他们要起事的要求,难道还有人一直在谋求报仇吗?
月桦见望尘似乎真的有些不适,十分体谅道:“是在下思虑不周了,道长今日和月白讨论善堂的事想必过了许久,有些乏累是正常的,如此便早些回去休息吧。”
月桦越是通情达理,忘尘就越是愧疚,忘尘心里爱慕着月白,他不信师父不知道,可是他们向月桦下药,以后他在月白面前要如何自处?
忘尘浑浑噩噩的出了月桦的院子,刚好遇上在垂花门旁边打着秋千的月白。
少女裙摆翻飞,宛若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是不同于在山上的自在样子,月白在山上时,总是一副克己守礼的规矩模样,因为山上没有人同她玩乐,月白一个人想必也会很闷吧,眼前的少女实在鲜活美好。
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月白回首,就见望尘站在垂花门边,对着她若有所思,也不知望城站了多久,月白主动询问道:“师兄同哥哥这么快就结束了?是不是哥哥身体不适,没法好好招待师兄?”
“师妹,师兄要早些回善堂,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忘尘只来得及同月白打声招呼便走了,他必须立刻回到观里问问清楚。
月白觉得今天的忘尘有些奇怪,这种怪异是从哥哥那里出了就有的,早晚哥哥会和她说的,便没有在意。
剩下的几日大家都相安无事,只有忘尘花了足足半日的时间,骑马回了白云观,他迫切的想寻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