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躺到床上的姝慎,已经痛得没有力气说话,只把自己缩成一团不断抽搐。
“我这是在教你怎么和主子说话,你不过是我父亲带回来的一个孤儿,和那些暗卫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你运气好,我的父亲心善才认你为义妹给你公主之尊。”
忘尘一边说一边走回椅子那边坐好。
“我宽宏大量不计较小时候你对我的虐待,但是我的父母自然是要合葬的,所以我……”说到这里忘尘停顿了一下,成功的看着姝慎的脸色变得没有丝毫血色,“将你留给自己的那块地宫,给我的母亲用的。”
姝慎曾经自己建了一个地宫,希望自己百年以后可以和皇兄在一起,甚至虐杀了忘尘的母亲后,将忘尘的母亲随意安葬。
如今却得知望尘将他的母亲葬在了皇兄身边,仿佛身上也没有那么痛了,姝慎从床上爬起来,想要靠近忘尘,可是只将将爬到忘尘脚边,姝慎左脚上的铁链就让她不能前进分毫。
所以忘尘这把花梨木交椅的位置放在此处,是计算好了的,那就是要来看看曾经不可一世的姝慎公主,他要将这位的骄傲打进泥里。
“你……你不能这样做,你的母亲只是我皇兄的妾室,她不配。”
“不论我的母亲配不配,普天之下,你才是最不能躺在我父亲身边的人。”
说完忘尘转身打算离开,却听到后面姝慎崩溃嘶吼的声音。
仿佛听到什么仙乐一般,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一晃就到了年后,礼部的人更加忙了起来。
首先就是要纳彩,楚霁准备了配有鞍辔的文马四匹,绸,缎,布各百匹,黄金千两,更有金器,银器,瓷器无数。
真真是十里红妆,相府离宫里也不远,礼部尚书走在最前面,第一抬到了丞相府门口,和林相,相夫人见过礼后,最后一抬还没有走出宫门。
相夫人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对于楚霁这个女婿是一百个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