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虎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只是抬起软软的爪爪,做了一个十分人性化的动作,右爪在祁巽的肩头拍了拍,然后祁巽就倒了下去。
【小姐,以他们两个现在的状态完全不需要我出手,已经很虚了,需要再让他们雪上加霜一下吗?】
听到白虎的判断,月白难得的沉默了一下,难道真的折腾的太厉害了?可是他们两个看起来切换自如。
【加剧一下吧。】保险起见月白还是命令道。
白虎同情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伸出爪子在他眉心按了一下,然后离开了。
月白梳洗完毕,等着白虎回来复命左等右等不见回来问道【事情办妥了吗?】
【办妥了。】
【你那不回来吗?】月白抚额。
【小姐,少主让我尽量少干预你,所以我现在要出去自己玩儿一会儿。】白虎嗡声嗡气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点小小的心虚。
月白也不愿多拘束白虎,表示知道了,便又拿起手札看了起来。
约莫是四五日的光景,月白才再次推开了房门,已经将所有的蛊虫还有各种效果,全部烂熟于心。
临走时,月白带上了那一卷手札,但是将最后的两页撕掉了,撕掉以后放在房间梳妆台上的首饰盒子里,同那只风铃簪放在一起。
外面的一切都安静的可怕,风中带来腐朽的气息,竟是全无一个活人。
月白打算去看看祁巽,走到门外才发现竟然还没有醒,仍然保持着那个倒在地上的姿势。
无奈只好取出匕首,给他喂了一碗自己的血。
悠悠转醒的祁巽感觉到嘴里的血腥味,还带着一股香甜,自然能够察觉出发生了什么。
“你不用……”
“你对我来说亦师亦友,也是不可代替的存在,所以也希望你能珍重自身。”
祁巽没有再说什么,突然又想起自己昏睡之前的场景,决定有些事情还是要告诉月白。
“寨子里有一只异兽,可摄人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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