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妙言急忙拍打门环,当当直响。过一会里面传来脚步声,有人打开大门,道:“你们两个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不回来了呢?”
风雨烟与妙言听到是女子声音,大怒道:“你这妖女,当然不希望我们回来了,你们好在里面做坏事!”
那女人却道:“阿弥陀佛,两位女施主可能认错人了!贫尼也认错人了!”
风雨烟与妙言这才看清,开门之人竟是一个老尼姑。却是慧心师太。她看着两人道:“你们是谁?是来借宿的还是来找人的?”风雨烟与妙言也看清楚后,心中大惑不解道:“难道找错了地方?”忙又看了看,确实没走错。风雨烟连忙双手合十道:“打扰师太,请问里面是否有一男一女在这里借宿!”说着简单描述了一下郭破虏的样子。
师太听了,道:“我知道了,原来你们是来找他们两个的。”妙言道:“正是。能让我们进去说说话吗?”慧心师太道:“可惜你们来晚了一步,他们两个不知什么时候离开这里了!”
妙言听了道:“不可能,下午我还看到他们两个在这里的。”慧心师太道:“那就是他们天黑之前离开的这里,我回来的时候,这里房门大开,房里东西都没收拾,我还以为他们两人出去不远,还要回来,没想到是你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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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烟和妙言听了,顿感失望。慧心师太道:“两个女施主,不然就到里面等一等,说不定他们一会就会回来的。”风雨烟与妙言一听,感觉有道理,于是走了进去。风雨烟看到观音大士佛像,倍感亲切,就跪下来连磕几个头。慧心师太一看风雨烟参拜姿势,就知道她与佛门有缘。两人说起佛缘,知道风雨烟从小在寺庙长大,倍感亲切。
慧心师太道:“两位还没吃饭吧!我这里刚煮好了稀粥,如果不嫌弃,就一起吃一点吧!”风雨烟与妙言听了,也感觉有些饥饿,也不客气,就各盛一碗吃了起来。慧心师太还拿来饼给两人,两人吃了一点就饱了。收拾好之后,妙言问道:“师太,你不是一直住在这里吗?”
慧心师太摇头道:“不是,这是游方僧人挂单落脚的禅院,我有时在这里静修打理一下。前几天我来这里时,前边有两位施主在这里养伤,我便离开化缘。今日又拿着东西过来,谁知那两位施主已经离开!”
风雨烟道:“他们真的有伤?”慧心师太道:“不错,我来的时候,那位女施主满身血污,后背还有一个伤口,咕咕流血。”风雨烟道:“那个男施主呢?”慧心师太道:“男施主全身无力,似乎筋骨错乱!虽看似常人,其实身受重伤,手无缚鸡之力。”风雨烟道:“他一身武功出神入化,怎么会受伤?”慧心师太摇了摇头道:“善哉善哉,贫尼虽不会武功,但是颇通医术,曾与那位男施主把脉,他脉象微弱,与普通人无异,哪里有什么功夫。他两人应该来后不久,我就到了,两人都在昏迷之中,男施主昏迷中大喊大叫,叫姐姐、师姐别走之类的话。而那位女施主更加全身血污,还是我帮她除去脏衣服,然后给搽洗一遍,换上我的衣服。两人昏迷一天一夜,第二天男施主才醒过来。我有事离开。”
风雨烟听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妙言,师弟没有说谎,我们真的错怪他了。”妙言突然道:“师太,你给那位姑娘搽洗身体时,她到底是男是女?”慧心师太听了,大怒道:“这是什么话,那位女施主肯定是女子。怎么会是男人?”
风雨烟连忙道:“师太不要生气,我妹妹听说那位女施主是不是也如观音大士身外化身男身女面那样,身体皆是皮囊,在佛眼中皆是虚幻!”
慧心师太双手合十道:“善哉善哉,正该如此!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老尼当然不会拘泥于此。”
妙言道:“那位姑娘是不是男身女面?”慧心师太摇头道:“那位姑娘是千真百确的姑娘,绝对没错。虽然她没有守宫砂,但还是处子之身!”风雨烟与妙言一听,大怒道:“郭大哥又骗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