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了外袍,里面的裤子已经被膝盖上的血粘住,太医快速地一使劲,将裤子揭了下来,哪怕再快,四阿哥还是疼出了一头冷汗。
太医又是一通诊断,配好了药粉,演示着上了第一次药,又写了医嘱,不敢多待,匆匆告退了。
宜修用手帕擦去了四阿哥脸上的汗水,又拿起了一碗人参乌鸡汤喂给四阿哥,四阿哥又痛又饿,连喝了三碗才停嘴,又吃了一碗鸡汤面才算完事。
这才有功夫洗漱换衣,宜修亲力亲为,将四阿哥舒适的安置在了床上。
四阿哥看宜修忙前忙后,也累的不轻,心疼的拉住了宜修的手,说:“小宜也歇歇吧!”
宜修顺着他的力道做到了床边,再也忍不住泪水,“十四阿哥怎么能这样呢?妾身刚才看到您身上好几处淤青,他作为弟弟,怎么能对哥哥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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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当然也不好受,甚至他在心里自嘲,十四哪里把自己当过哥哥?可还是镇定自若的安慰宜修:“怎么不叫十四弟了?”
宜修作为侧福晋是没有跟阿哥们攀辈分的,可德妃是她的姑母,十四阿哥又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