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了吧。”符令君也摸不清头脑,只能让庹炎君帮忙取几床被子来,盖在水淼淼身上。
被子虽能保暖,但并不热乎,在木榻无助摸索的水淼淼,慢慢就攀上了符令君落在榻上的袖子。
是个热源,水淼淼咬着牙,突然发力扯过袖子,符令君不查,整个胳膊就被水淼淼抱在了怀里。
看着水淼淼的动作,庹炎君眼睛抽了抽,心情越发的有些不爽了,对了,他来这是干什么的?
符令君试了试不用蛮力便无法解救自己的胳膊,只是,看着水淼淼那紧皱的双眉,真是闭眼还是睁眼都像。
符令君无奈的放弃了挣扎,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的,仍由水淼淼搂着自己胳膊,顺便取出了几张符,贴在榻上激活,为水淼淼取暖,方才转头望向庹炎君。
“还不知灵君大驾光临是为何事?”
对,他到底是为何事,全被水淼淼给搅和了。
“我就是想问一下,问一下令弟——隽器师。”
“灵君抬举了,他怎担的起一个师字,我观灵君手上的剑已非凡品,甚是难得,还需要舍弟打造什么吗?”
符令君长篇大论一番,庹炎君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注意力全落在水淼淼身上了,看着她宛如一只小奶猫般蹭着符令君的胳臂。
一脚便踹到木榻上,庹炎君有些暴躁的道:“谁找你是来说这些有的没的,我是想问,隽器师上了合欢宗的暗榜——哥奴榜许久”
“燚夭灵君!”
符令君敛起脸上的笑意,房间里的氛围不能再用僵持尴尬形容。
随着庹炎君说出‘哥奴榜’三个字,便开始焦灼,逐渐往针锋相对上移动着,“你是特意过来羞辱舍弟的吗!那便恕我水某无礼送客了!”
“切!”庹炎君不情愿的拱了拱手,他并不想与符令君打,真刀实剑的肉搏,符令君定不是他对手。
符令君用符可是有名的出神入化神秘莫测,有点理智的不会轻易选择跟符令君对上。
“是我用词不当,我只是想问一下,隽器师这么多年是如何躲过合欢宗的骚扰,未被合欢宗抓住的?”
“怎么,灵君也上那榜了吗?”
庹炎君脸色一僵,努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这到未曾,只是最近被合欢宗的人骚扰的厉害。”
“灵君怕是来问错人了,舍弟自从上榜后,就在未与我有过联系,我不知他在哪,又是如何躲过合欢宗的寻找的。”
“你!”藏君剑已半出鞘。
“灵君这是不相信啊!”符令君轻笑一声,拉开衣领,露出的皮肉上能看见尚未好全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