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水淼淼都计划好了。
冰蓝蝶可以帮忙,悄无声息的把药粉撒到跟程金枝有关联的人身上。
但水淼淼不确定,冰蓝蝶能接近程金枝的身,便没有打算给程金枝下毒,反教丁兴发说那番‘女传男,但女不显,其实对方一旦开始传染他人,就已经是病入晚期了’的话。
谢锐来看,却查不出个所以然,刁高脉象正常,但全身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着。
看起来水淼淼下手可不轻,但终不会要了刁高的命,水淼淼觉得这已经是仁慈了,她若和九重仇晚一步,萱儿就葬身火海了。
“谢执事。”医堂有人来报,“有人似乎出现了同样的状况。”
“谁!同样的症状?”耳聪目明的靖巧儿瞬间嚷了出来,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洪,洪学海。”
“呀,那不是程金枝的前任嘛。”靖巧儿故作惊讶,却口齿清晰的说道,“听闻程金枝也时常念旧的······”
水淼淼一觉醒来,不知外面已经乱成了一团。
除刁高、洪学海以外,还有不停的人被发现出现此种症状,且都是与程金枝有关联的人,程金枝的前任、前前任、前前前任,还有程金枝身旁一众好看的护卫。
程金枝现在基本上是百口莫辩,在加上靖巧儿卖力的宣传,程金枝被‘请’到医堂做检查。
脑震荡的程卫,去医堂换药,看着那壮观的场景,庆幸自己走的早,程金枝还在医堂大吵大闹,程卫没有看戏的心,淡然离去。
“我没病!这是污蔑污蔑。”程金枝医堂闹着,五长老不知何时出现在医堂,阴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的抽了程金枝一个耳光。
五长老宠程金枝,那些荒唐的事,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得了这么个龌龊的病,还闹的人尽皆知,太辱程家门风。
“爷爷。”程金枝捂着脸,不敢置信,那些护卫她都没碰过的好不好,可现在没人相信她,一定是有人陷害她,或者是那些男人背叛了她。
“带她下去。”五长老对安排在程金枝身旁的侍卫道。
侍卫想说话,今日他看到了好几次蓝色的蝴蝶,从附近飞过,他抓住了它,应该抓住了,指尖上的溃烂可以说明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