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看就不看咯,看你面相也理因是个长命之人。”潋滟医挥着双手向楼梯走去,还特意说道,“外面请我看病的人多的是,等你愿意了我还不愿意了呢……”
“你跟淼淼都说了些什么?”
被闻人仙抓上衣领按到墙上,潋滟医不怕反而笑的甚欢,“怎么?她也开始躲着你了,早应该了,你自己什么心思又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
“不。”闻人仙目光阴沉白了眼洋洋得意的潋滟医,不太想回忆的说道,“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拉着我说了一堆道歉的话,说她绝对没有要占我便宜的意思,且绝对绝对的尊敬我,把我放在心上供如祖辈。”
潋滟医笑意僵住,陷入了沉默,两个男人忽然诡异的默契互看了对方一眼,随后闻人仙松开潋滟医的衣领,转身离开,潋滟医在后笑着追问着,“你这徒弟哪捡的?”
“你管不着,离她远点就行了。”
水淼淼盯着炉子发着呆,炉子上方炖的是给闻人仙的药,她托着脸颊,眼迷离的打着哈欠,回忆着几天前的事。
她界明面上的规矩都没有记牢,何况那些并未被编撰而是在心中约定俗成的,所以做错事情有可原,在听完潋滟医的话后,她已经第一时间去道歉了。
怪不得闻人仙那段时日总是躲着她,可好像闻人仙听完她道歉后脸色更难看了,不过一天后就好了,与闻人仙的相处又勉强恢复到了以前,没有在刻意拉开距离,因为全是距离。
明明之前潋滟医还信誓旦旦的表示过没有说过自己不能在旁的要求,隔日就打脸自己,说他说了,且他要在闻人仙身旁守着收集数据整改方案,让水淼淼自己找东西玩去。
那两个男人不知从哪生的默契,水淼淼反被排除在外了,船上自此安静了下来。
安静点也好,在船下时水淼淼一直保持在高度紧张的情绪之中,毕竟只有两个人,她必须让自己看起来充满活力,也是有些疲倦厌烦了。
现在有了潋滟医,她也可以休息休息,给自己紧绷的心神放个假。
‘噗!噗!噗!’
“哎呀,我的药。”潋滟医路过看到的是沸腾不止正往外扑腾的汤药,急忙上前将药罐移开,灭掉炉上火。
目光落到一旁就坐在炉子面前托着腮的水淼淼,这么近都没反应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