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不了,闻人仙无奈的坐回床榻问道,「她何时回来的?」

「就昨,见你没醒守了一夜,是生怕我谋财害命。」

没人笑的笑话,潋滟医叹了口气正经的说道,「运个周天没有滞感就可以下床了,你说你没想好一会儿说什么又急什么呢,我是不确定她哭没哭的,但似乎很委屈。」

闻人仙没有接话,她当然该委屈,任谁平白无故的被人捏了脸而又什么都不能说更不能打回去不会愤怒不会委屈的。….

而闻人仙不知水淼淼是何时醒,那些孟浪轻浮的话水淼淼可有听到,捏脸的举动还算克制还能解释,而那番话是言为心声亦是不算清醒的胡言乱语,想将她置于匣中捧于掌中只要归他一人所有就好,若水淼淼听到会怎么想他?变态吗?

思到此处便乱了心绪,闻人仙顿觉喉间一紧,身重千斤。

「别运转了!」潋滟医嚷嚷起来,解开针灸袋没好气的道,「一个二个的都不让人省心,我只是个医师不是你们的爹……」

闻人仙不该如此多思的,伤了身,水淼淼又该自责了,他完全可以放宽心,水淼淼紧张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不尴尬的醒来,所以完全没有听进去闻人仙都说了些什么。

而此刻的水淼淼正泄愤般的

踢着地上雪疯狂的怪叫着,「啊啊啊啊!」

她都做了什么她跑什么跑啊,她当时就应该装刚醒将事情轻描淡写的带过去的,现在好了,严重了,都怪潋滟医!

若非他忽然闯进来还一脸笑嘻嘻的问她发生了什么,她该怎么说她什么都不能说,满腹便只有了突如其来涌上来的委屈。

若非跑的快,她绝对就当场哭了出来。

可跑出了屋被冷风一激,水淼淼却一滴泪都没有落下,顶多不过吸了吸酸楚的鼻子。

但现在纠结哭没哭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她选择了委屈的跑走,留下闻人仙一人面对尴尬,说不定他还会瞎想出一些有的没的陷入自责。

水淼淼其实不怎么在意的,她消化的很快,就当是自己可爱谁都想捏一下吧。

所以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些举动,可能就是因为不清楚才委屈的吧,不清楚闻人仙动作的含义,先前的描绘后来的捏脸,是被潋滟医药迷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