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手,又是谁劝的架,最后又是谁提议的一场玩笑般的混战就此展开,结束后三个人都躺在了花狼屠身上,笑个不停,算是大获全胜。
花逸仙锁着花狼屠的狼头,水淼淼枕在花狼屠的背部上,蓝季轩压着花狼屠的尾巴。
终于是知道水淼淼为何对狼形态的花狼屠爱不释手了,只是尾巴触感柔软又柔顺。
同时蓝季轩又诧异自己为什么要陪他们疯,但显然陪着疯闹的还有卧在地上的花狼屠。它本只要一个喷嚏就能甩飞三人,只是这种氛围,总会让人一阵阵恍惚曾经。
曾经的轻松美好都以为是不复存在再也不可能的,其实只要大家心中都向往都努力,又何须独自怀念惆怅。
花逸仙松开花狼屠的狼头,瘫在地上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放声大笑不止,“哈哈哈,哈哈哈。”
水淼淼觑了眼花逸仙,他有多久未曾这般心无旁骛的大笑过了,欣慰愉快的翻了个身,揉着花狼屠腹部上最是柔软的毛,不想起身不想打扰,这一刻,真的好。
蓝季轩从地上坐起,将怀中摇晃的尾巴推了下去,这哪哪都好,就是有点太过掉毛了都进嘴里了。
这样掉下去,它真不会秃吗?
看着蓝季轩‘呸’个不停,水淼淼继续在狼背上翻滚,笑着解释道,“都是浮毛,若是能勤梳就不会这样了,不过这么大一只梳一次也是费力的。”
“我可以变小的。”狼口吐人言似在抱怨,“只是有人实在懒。”
“哈哈哈。”花逸仙仍在笑不停,推着压在自己胸膛上的狼头后知后觉的道,“你是在说我吗?”
“哼。”狼意外的傲娇了起来,水淼淼撑起身子笑着看向花逸仙,青丝散开落到身前,像是刚起床的慵懒,“你就给它梳梳呗,到时候让它变最大就当锻炼了,相信我给最大的狼梳一次毛比得上你绕山一圈,说不定比那还要累。”
花逸仙垂下眼眸又忍不住偷看去,半晌道,“他现在是个妖了,用梳什么毛,应该多维持妖身才对,这不比狼方便多了。”
“我还是更
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手,又是谁劝的架,最后又是谁提议的一场玩笑般的混战就此展开,结束后三个人都躺在了花狼屠身上,笑个不停,算是大获全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