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苍沉默半晌,实在不解的看向床上的水淼淼,认真的说道,“你都清楚了不可以的。”

水淼淼打断穆苍的话,“你会保护好我的不是吗?你不会让那些黑影靠近我的。今儿这黑影杀的也七七八八了,试试也无妨,再则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若不行,你就在封掉。”

“为什么?”

“你不也从不跟我解释,你出于什么心理我自也出于什么心理,你若说你不需要那我自也不需要。”

穆苍站起身将水淼淼扶坐起,揽在怀中,二人默然相对,水淼淼宽心的笑道,“富贵险中求。”

“我从不求富贵。“穆苍落寞的移开目光,伸出手加固木屋的防御,随后道,“你会难受的。”

“想来也是,天从不让人占便宜。”水淼淼一口血喷出,撕裂的疼痛让人难以形容,穆苍慌忙将水淼淼转过身面朝下以免被血呛住。

鲜血从脸颊滑至下颚悬挂,摇摇欲坠。

呼~呼~呼,似风声似呼吸声似危险的磨牙声。穆苍猛然抬头甩起血珠,血珠似溅到眼眸中,双眼赤红。

屋外有如黑云压城,木屋被黑影们密不透风的包围,木屋颤动岌岌可危。不应该!今日只剩下零星黑影如何转眼冒出这么多?

水淼淼狰狞的笑起,一个人,一个被断了脊骨的人等于废物,按理一个如此惨破的人是无法在运转灵力,水淼淼总是不一般的,水淼淼就是个容器!她得出结论,只要容器不破碎,管她内里有几个灵魂又有多乱七八糟。

是天一脚地一脚的疼痛,灵力随意的牵引着骨头连通着全身经脉,不经同意就运转着杀身元善造化录,灵力彭拜仿佛她是此地泉眼,造化万物。

屋外黑影越聚越多,密密麻麻令人头皮紧绷,穆苍紧咬牙冠,屏住呼吸,拒绝那香甜味的吸引。

“穆,安。”

“嗯?”

穆苍将水淼淼放回床上,她惨白无血色的脸上充满了戾气,诡秘的笑道,“杀光它们。”

穆苍看向屋外躁动的黑影,不由自主的勾起嘴角,留一抹邪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