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手法诡异,来历不明,但只杀魔修散修,仙盟也未曾多在意,可若开始对宗门世族出手…贤彦仙尊挑眉往血腥味环绕的室内瞄了一眼,跟着百里岁走进了侧室,静待医师的诊断。

坐至茶凉,医师终于来禀,百里政永已脱离生命危险,没有暗伤隐患,只是内脏破裂大半需要一段长时间的静养。

“谢天谢地。”百里岁送走医师,马不停蹄的直奔百里政永床前,贤彦仙尊缓步跟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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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孠给百里政永整理好被子,恭敬退到门口站定,路过时给了贤彦仙尊一个放心的眼神。到此时贤彦仙尊方为百里政永松了一口气,现在只需等他苏醒,问一些问题好解开疑惑在来斟酌是否要将心彻底放回肚子里。

“四孠去取盒养魂修髓丹来……”

百里政永醒得很快,伤的真不算严重只是样子有点惨烈。

发生了什么?被谁伤了?

百里政永陷入回忆,他探寻到魔修噬幼混的踪迹,一个酷爱活剥孕妇肚的罪大恶极之徒。

他不眠不休三日终于一无月夜晚在野外无人之处逮住了噬幼混,命他忏悔签下认罪书,正要惩戒送他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他却忽而暴起,皮肤裂开流出黑水,黑夜似乎在这一刻更浓了,而我无端颤栗自认怕是不敌,危机时刻一把刀斩破黑暗凭空出现贯穿了噬幼混。

诡异的是,流着黑水被刀劈头颅两半噬幼混却仍然在挣扎,狰狞的不似人之物。就见那刀法凌然如切菜般轻松压制住噬幼混的变化,最终他化为一具白骨,白骨泛黑,黑气涌向那刀光,白骨坍塌腐烂发出恶臭。

我只当来人与我一般是为惩恶扬善加之救了我,正想上前道谢,身后无端风起,我只听一声‘住手’灵气防御破碎,剧烈疼痛令我在地上。

我吃力回头,只见到一段白如雪的手腕抓着一把不甚匹配的硕大生锈大铡刀。

意识逐渐模糊,只感觉自己被那黑衣黑袍黑雾加身似融入黑夜的男子翻了过来,拿走了我的宗门腰牌顺手放了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