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的宗门令就是块刻有名字的牌子,但从前的不是。从前的是禀过天,天降下的,传闻什么所谓自创的术法都是从宗门令里领悟,我们能灭的也不过是宗门里的人。”

“哦。”水淼淼表情平平,蓝季轩反添了疑惑,“你听起来不惊讶?”

“不奇怪啊。”水淼淼中指指天,“那老东西确实嗜好逼人学习。”

“我指的是宗门令。他有宗门令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水淼淼若有所思的道:“代表他有块牌子?”

蓝季轩的嘴角高高扬起,他旋即捂上嘴忍住满腔待发的笑声,好半晌都无法再说话。

散出去的光点指向了远方,隽器师大步流星而去,水淼淼欲跟被蓝季轩拉住,“你歇歇,都站不稳了。他找到了会回来的,你在这呢。”

嚯!一阵橙红的光从远处荡扫而来,满地的白骨顷刻粉齑。

水淼淼的一颗心瞬提到嗓子眼,蓝季轩神色不变的道:“应该是找到了。”

看见隽器师归来的身影,水淼淼迫不及待的出声,迎上前,“找到了?”

隽器师点点头。

“那就好,也算圆满。”水淼淼长舒一口气,“走吧,先找个落脚处让你们休息。”

“不了。”隽器师语气淡然,似早想好。

蓝季轩眼底闪过一丝不易捕捉的情绪,眉头轻轻蹙起,动作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隽器师却是特意瞥了蓝季轩一眼,嘴角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自顾自的说道:“离家多日未有音讯,家兄只怕急的都要犯病了,便不久留了。”

“可是。”水淼淼想要挽留,她还有很多事想要询问,只是还没想好如何起头。

隽器师摆了摆手,态度轻松的中断了水淼淼想要挽留的话,坦言道:“我这趟远行的目的只是想找到你确认你的安危,现在见到你全须全有就值得。”

蓝季轩突然插话:“被这般没头没尾的从空中抛下,还是留下歇息一夜看看情况的好。”

水淼淼觉得蓝季轩说的甚有道理,点头应和,期待的看向隽器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