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意思是说,她给爹爹治疗的很好。”
黎钧平眸子放在吕老身上,又向着姜暖之看过去。
微微有些发懵,这...
他万万没想到,会是如此。
一时间神色惊愕的盯着姜暖之。
吕老即刻点头:“那是自然,没有比这更好的治疗了,便是老夫,也自愧不如。只是,用药可以再调整下,我出行带上了药,等会就拿来赠与姜娘子。”
说罢,面色带着几分期待的看着姜暖之。
姜暖之哭笑不得:“吕老,不是我不愿交流,只是我才刚给他施针没多久,我这夫君身子弱些,怕是至少要等到明日才能再次施针。要不,你们留下吃饭,歇息下,等明日再来瞧我行针?”
吕大夫连连点头:“那是自然,自然!等到明年都可。老夫先写方子,吕识株,你快配好药,然后煎好!”
吕老写完方子,一脚就踢在吕识株的屁股上。
而后,他回头,笑眯眯的对着姜暖之道:“娘子稍后可将药给郎君用下,有助郎君身子恢复。想来服了药,明儿个一早就能施针了。”
姜暖之:“......谢过您。”
这老头看上去比自己还想要黎戎恢复。
“两位别嫌弃,稍等一会儿,我再做些面条来吃。”
姜暖之说着,便是去洗手。
“娘子,不必忙了,我们晚些回去吃就是了。”
吕老而今方才细细打量家中情形,本都已经坐在桌子上了,却觉如坐针毡。
万万没想到,姜娘子住的地方竟然如此简陋。
桌子上的餐食显然是他们午间的正餐,一小盘子粟米饭,一盘子萝卜,虽然闻着味道很香,但可见这姜娘子日子过的并不宽裕。
“娘子,我...我车上还有些点心,吕识株,你抓紧去取。”
“爹,我是跑腿的吗?啊?”吕识株刚拿了药进来,就又被他爹指使,顿时火大。只是眼瞧着他爹拎起棍子来,顿时跑出去:“拿就拿!发什么火啊。”
姜暖之一边和面一边笑:“吕老,您甭客气,我这儿确实家中艰难,如今只有这面条能招待您了,往后赚了银子,再好酒好菜招待您。”
“娘子这话说的,面条也很好的。也很好的。”
姜暖之说话间,已经和好了面团。
手脚利落的将面团擀开,卷好,切面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