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温辫子被扯松,深蓝色衬衫被扯掉两颗扣子,露出些锁骨,眼眶青紫,很狼狈。
她被打的很惨,文良却没有丝毫心疼,只觉得丢人。
他强压着不耐,动作粗暴把坐在地上的叶温拽起来,语气格外冷,“跟我回去。”
夏花年纪小,身体瘦弱,刚开始还能反击两下,但很快便被叶温摁着打。
叶温被拽开,心情却格外畅快,她一脚踢开因为打斗掉落的夏花鞋子,得意道:“小贱人,还想跟我斗!”
她语言粗俗,动作更加粗鲁,在A大这么多学生注视下,表现的却像是在自家的田间地头,随意放肆,丝毫不注意自己的言行。
“闭嘴!”
文良再也无法忍受,松开拽着她的手,呵斥道:“还嫌不够丢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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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嫌弃表现的太明显,像是一盆冰水从头浇下。
叶温得意的笑容僵住,目光有些无措,叉着腰的手也放了下去。
文良见她老实,松口气。
他转身看向叶柔,在她面前,他自愿放低姿态,语气是叶温从未见过的温柔。
“对不起,叶柔同志,给你添麻烦了。”
他前后的态度转化,像是锋锐尖刀狠狠插进叶温眼睛,强迫她睁眼,清清楚楚看见枕边人对于其他女人的温柔。
叶温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文良不爱她,一分一毫都没有。
若是旁的女人意识到这一点,或许会及时折损,利落抽身,在不强求纠缠。也或许会当作看不见,糊里糊涂过下去。
但叶温两种都没有选。
她被宠坏了。
从小到大,想要的便抢来,只要紧紧攥着不撒手,便是她的东西。
文良不爱她又如何。
她和他已经结婚了。
谁也不能拆散他们。
只要叶柔消失了,便不会有人和她抢文良,文良就还是她的。
叶温很快便完成了逻辑自洽。
所以她没有选择训斥文良,反而目光一转盯住了叶柔,语气因为恨意扭曲,尖锐拔高:“叶柔都怪你,都怪你!”
叶温撸着袖子,梗着脖子骂道:“你个贱人,结婚前就对着文良哥抛媚眼,勾勾搭搭,来了京市还能遇到你这个贱人,老天爷真是不开眼,居然让你这样的贱人活着,就该一道雷劈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