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王芷珊提起笑容,对着温以缇道:“温大人,许久未见,这些日子可还好?”
温以缇笑着点了点头:“托邵知州的福,我在这养济院倒是安闲自在得很。”
王芷珊面不改色的继续笑着问道:“我来了许久,怎未见温大奶奶、杜二奶奶她们呢?”
温以缇眨了眨眼,随即道:“她们嫌人多吵闹,今日便不打算出面了。”
王芷珊神色有些疑惑:“哦?可是身子不适?这温大奶奶平日可是最喜欢同我们聊天说笑的啊。”
温以缇微微垂眸,一时竟有些语塞。
还别说,崔氏来甘州的这段时间,参加单位聚会可一点不比京中少,甚至因为她在这甘州的地位算得上是处于最上层的那波,便愈发地喜欢到处赴宴,享受看着众人隐隐讨好自己的模样。
温以缇笑了笑,没再回应。
王芷珊点到即可,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开口道:“哎,我也不拐弯抹角,就与妹妹直说了。之前的事是我们大爷的不对,我今日特备了重礼来向你赔罪的。那些东西早交给徐嬷嬷照看了。”
随即,因下人们都退了下去,王芷珊便自己从怀里拿出礼单递给了温以缇。
“妹妹看看,若是又什么地方缺了或是不满意,尽管提。”
温以缇都没有翻开看一眼,而是放到了旁边的桌上,淡道:“本就没什么事,怎还好端端的来向我赔礼呢?这莫不是太生分了?”
王芷珊佯装生气道:“妹妹这还是在怪罪我们?”
“怎敢怪罪呢?邵玉书乃是一洲的父母官,他做事自有考量,不是吗?”温以缇回道。
这回轮到王芷珊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随即轻轻叹了口气,对着温以缇道:“妹妹,我知你还在气头上。不过今日我还有些事想问你。我也不遮遮掩掩了,此前,大爷与我说,他与你在甘州地下挖了好多条地道。
但前几天发现,不知为何这州衙内的地道被人莫名堵住了。你们这养济院可还好?我怕被人无意之晓,被有心人钻了空子就麻烦了。”
望着王芷珊投来的真切关心的眼神,温以缇也毫不避讳道:“州衙内的地道是我差人堵住的。至于原因嘛,我不信任邵玉书了,不敢冒着这个风险,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