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被他分掉了好些粮食,必须让那些刁民按市价赔偿给我们,否则他们就是那个强盗的同伙,就要治那些人的罪。”
沈万六脸都绿了,这王家派来这人咋是个二货呢?没看到那个活阎罗就在大堂站着吗?竟然敢说这话!
他急忙从背后一脚将王家人踢了个狗吃屎,拉着孙家掌柜,一起跪在地上,说道:“大人,不要听他胡说,他也是太年轻,才会说错话。
分掉的粮食就算了,我们三家也是积善之家,怎好再要回来,都是曹州的乡亲,就当我们做善事了。
但生意是一定要还回来的,店里的粮食还希望完璧归赵,希望大人明鉴。”
郭守诚手捻胡须,沉吟道:“你们说铺子是人家抢走的,有何证据,官府可是在现场找到了三家写的转让契约,你们口说无凭,让我如何为你们做主?”
王家人终于忍不住了,跳起来指着郭守诚,大声斥道:“全曹州人都看到了,你还要什么证据?我老叔至今还躺在床上,难道不是被一吊侠打的?你们官匪一家,当我不知道?我要去巡抚大人那里告你!”
“狗……哎呦!”
这王家人正骂的带劲,不想却被一记大比兜当场抽翻在,抽他的不是旁人,正是站在一旁的赵凡天。
只见赵凡天还不解气,又在他身上踢了两脚,这才停手,啐了一口,骂道:“狗东西,说谁是匪呢?给你脸了!”
郭守诚轻咳一声,对赵凡天说道:“大胆,你刚刚越狱,又在堂上肆意殴打他人,本官判你少吃一顿饭,你可同意?”
赵凡天眼睛一瞪,回道:“大人,我冤枉,我啥时候打人了?谁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敲碎他的狗牙!”
说完就拿眼睛扫视在场十几个粮商,威胁的意味,傻子都看得出来。
那十多个中小粮商这下也不敢走了,看这位一吊侠的样子,明显不把知县大人放在眼里,而且貌似两人还是一伙的,这就更加难办了。
这不是妥妥的黑白勾结,还有他们这些良民的活路吗?不得到个承诺,回去也是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