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嘴也撕扯了,看你还敢哔哔不!”
说着,便伸手薅那个老头的牙,嘴里还数着数,
“一颗,两颗,三颗……”
“我去,咋还替你拔了一个虫牙,你得感谢你八辈祖宗,看你省了多少钱!”
趴在盗骊屁股上的大猫一哆嗦,脱掉道袍的赵大爷又楞又横,惹不起啊,惹不起,这老头祖坟都冒绿烟了,竟敢惹这活爹,活该!
拔掉老头满嘴牙,赵凡天手在他衣服上蹭了几下,擦干净上面的血迹,骂道:“滚!”
“叫几个人把躺地上这俩玩意儿弄走,看着糟心。”
待门前再没有了王家那些族人,赵凡天这才冲那个秀才拱了拱手,道:“你应该就是王子服吧?”
“劳烦进去和婴宁说一声,他青丘的表哥来看她了,出多大事都不怕,娘家替她扛了!”
那个秀才早已被眼前一幕吓得两股战战了,他咋没听媳妇说过有啥表哥哩,还这么猛。
但既然人家发话了,他也只好施礼道:“我回去问问拙荆便是,大哥在这里稍等片刻。”
说完便扶着墙回去了,要问为啥扶墙,腿软了呗。
赵凡天转回头冲马鞍上的小狐狸说道:“你看看吗,没个娘家人撑腰,都让人家欺负成啥样了,幸好我们过来了。”
不多时,王子服从里面走出来,“表哥,婴宁说她也没见过您,但您说是从青丘来的,应该错不了,还请您进家一叙。”
说完又抱歉道:“婴宁因为在听我母亲训话,没法自己来迎接表哥,还望大哥不要怪罪她!”
这时,赵凡天才仔细打量起面前的年轻人,只见他身材高挑,面目清秀,谈吐间礼貌得体,只是眉宇间有几分愁容。
心里不由得暗道:“切~,又是个小白脸,一朵鲜花插在那个什么上了。
想他赵凡天,仪表堂堂,可为啥连个女人都混不下?”
“只是晚到了几年,好好的表妹又被这小白脸偷家了,可气,实在可气!”
再跟王子服进门的时候,不知为何,赵大爷脑子里一直盘旋着一个小调。
“清晨起来去拾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