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下次下手轻点”房俊嘿嘿一笑,傻憨憨的。
可是看在别人眼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下次轻一点?
你这是瞧不起我们吗?
“这是我和姐姐缝制的被褥,这是两双保暖的靴子……”
咕噜……
一众朝臣都看呆了,看傻了。
秀恩爱都秀到牢房里面来了。
难怪你小子愿意来坐牢,原来是这样的。
而且长乐也参与了缝制,送到这里来,这是几个意思?
长孙无忌一脸不善的盯着房俊。
更多人都好奇的看着房玄龄。
房玄龄也是懵逼了,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舅舅,这是质儿缝的靴子,您将就穿。”
原本愤怒的长孙无忌立刻眉开眼笑了,虽然长孙冲和长乐和离了,可情分还是在的。
“质儿,你身体一向不好,自己要注意保暖。”
李丽质是长孙无忌内心的一道伤,要不是长孙冲品味太过特别,也许长孙家不需要走到那一步的。
“大君(房俊的老爹房玄龄的称呼),这是我和姐姐给您做的靴子,天冷了,大理寺可能会更冷。”
房玄龄一脸疑惑,不过还是接过靴子。
房俊感觉自己要完蛋。
长孙无忌已经双眼冒火了。
凭啥房俊是双份,凭啥房玄龄也是双份?
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众朝臣同样莫名其妙,李丽质为啥给房玄龄缝制靴子?
“有猫腻啊!”
“保不齐是有一腿!”
程咬金和尉迟敬德开始嘀嘀咕咕,只是那嗓门就算是降低音量,依旧是噪音级别的。
高阳没有什么,可是长乐就一脸的通红了。
“卧槽!不会是……”
唰……
所有的朝臣都转头。
这事可大可小的。
夜里房俊被审问,全程都不敢吐露一个字。
开玩笑,这事李二默认也不行啊,朝堂这些大臣还不想方设法弄死自己。
原本就僧多粥少,各家都指着娶公主保富贵的。
你老房家凭啥一挑二?
就凭你房玄龄修炼铁布衫?
一番审问没有结果,房俊才安安稳稳的睡了一晚,第二天刚要说准备打牌了。
李二就一道旨意,将秦琼老御史房玄龄这几人调了出去。
理由不用说,要么就是身体太差,要么就是年纪太大。
“ε=(′ο`*)))唉,看看陛下还是比较仁义的,来来来!我们来打牌。”
打牌是件很多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