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随着薛延陀可汗一声令下,一支千人规模的精锐军队如猛虎出笼般迅速杀出。他们的速度犹如闪电一般迅猛快捷。
"快走!径直向北前进,寻找河流,摆脱敌人的追击!"包大海冷静地指挥着同伴们,他深知只有利用自然环境才能增加逃生的机会。于是,众人毫不畏惧地继续向北飞奔,希望能够借助河流的掩护来摆脱敌人的纠缠。
包大海此刻可谓是踌躇满志、意气风发!要知道,他们之间的距离可是足有两里之远啊!除非自己的骑术烂到极致,否则想追上他们简直比登天还难!于是乎,一场惊心动魄的追杀就此拉开序幕!
包大海一行人在前方疾驰如飞,而身后则是一支千人规模的大军紧追不舍。
"无论如何都要得到那个东西!"薛延陀可汗一边追赶着,一边暗暗下定决心。然而,追了一段路程之后,他却突然掉转马头,转身离去,并在临走前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此时此刻,薛延陀可汗最为担忧的问题莫过于粮草了。若是粮草遭到劫持,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很可能会引发一系列严重的变故。
"可汗,不好了!出大事了!"就在这时,一名神色慌张的士兵匆匆赶来,此人乃是薛延陀留守在王帐的小将。
"巴尔泰那边发生了何事?你为何不在王帐镇守?"薛延陀的心头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暗自揣测道,恐怕王帐那边真的出问题了。
"可汗,房俊突然现身在王帐,不仅攻破了王帐,还斩杀了我方众多将士,最后更是放了一把火,将王帐烧成了一片废墟!"小将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惶恐不安地向薛延陀可汗禀报着这个惊人的消息。
巴尔泰的脸色苍白如纸,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王帐对于他们来说,无异于是大唐的皇城般重要而神圣。
如今,王帐却被人一把火点燃,这简直就是大唐的长安城被敌人攻陷,皇朝被熊熊烈火吞噬殆尽。
"该死的!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房俊并没有离开现场,他原本以为敌人的目标是粮草,没想到竟然是他的王帐。
可汗已经率领契丹军队前去追击,但对方来得迅猛,离去得更快。他们一人配备三匹战马,估计......大家的行军速度相差无几,相隔十几里之遥,即使展开追杀,恐怕也只能发泄一下愤怒罢了。
薛延陀的神情显得有些呆滞,王帐被烧毁虽然实际损失并不大,但对他们的士气造成了沉重的打击。
这时,他才恍然大悟:"房俊,你果然非同寻常之人。一直以来,你都在巧妙地消磨我们的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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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延陀此刻终于明白过来,房俊深知自身实力难以与三族正面抗衡,于是采取了心理战的策略。这种战术如同软刀子割肉,所带来的伤害异常可怕且令人防不胜防。
如今军队已经毫无士气可言,先是突袭,不断的磨损士气,现在是毁掉了王帐,这是一次绝杀。
“可汗,如今局势紧迫,您必须尽快返回主持大局,否则人心惶惶,一切都会陷入混乱之中!”
这句话如同惊雷般在薛延陀可汗耳边炸响。他毫不犹豫地回应道:“好,马上回去!”随即,他毫不拖延,迅速开始筹备回程事宜。
与此同时,房俊这边刚刚完成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突袭行动。此刻,他正带领着队伍快速转移,身后则是紧追不舍的契丹大军。
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房俊心中难免有些担忧。毕竟,契丹大军实力不容小觑。
“小三啊,真是没想到,这三族居然如此粗心大意,让我们进展得如此顺利!”程处默兴奋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这次突袭,他们一路畅通无阻,甚至没有遭遇任何实质性的抵抗。最后,他们成功地放了一把火,将敌人的营地化为一片火海。
房俊同样感到难以置信,但他深知这并非偶然。他感慨地说:“这全靠老包他们计划周密,没有露出丝毫破绽。”正是因为他们完美地隐藏了自己的意图和行动,才使得这次突袭如鱼得水、大获成功。
“小三,经过这一战,恐怕他们的士气已经荡然无存了。”程处默分析道。
连续的失败无疑给对方的士气带来了沉重打击,想要重新振作起来绝非易事。房俊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表示赞同。
这场胜利不仅使他们信心倍增,更让对手陷入了绝境。接下来,他们将如何乘胜追击,扩大战果呢?一切似乎充满了变数和挑战……
“千万不可掉以轻心,如果天津城那边的计划无法顺利实施,那么想要恢复士气将会变得轻而易举。”
一旦劫夺粮草的行动失败,三族便能够获得大量的米粮,这对于他们的士气无疑会产生巨大的提振作用。
“到那时局势就不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了,只期望此次陛下能够派遣出实力超群的将领。”程处默心中难免有些担忧,大唐的精锐部队虽然在幽州有一定数量,但真正的精锐并不多。
直接调派精锐前去增援并非明智之举,当下最为可行的方法便是派出威猛善战的大将。俗话说得好: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若是将军勇猛,则整支军队亦能勇猛无畏。
“最好别是你父亲来啊。”尉迟宝琳脸上流露出一丝笑意,程咬金在大唐军中虽非战力最强之人,但也绝对不算弱者。
“若我父亲能够前来,此事便可高枕无忧了。”要论及打仗时谁最有谋略和奇思妙想,当首推李世民,他打起仗来可谓是别具一格、独具匠心;而紧随其后的或许就要数程咬金了,此人在战场上同样是创意频出、点子不断。
“小三,你认为究竟会是谁呢?”
房俊微微皱起眉头,语气带着几分思索道:“其他人我不敢断言,但秦伯父肯定会参战的。”
众所周知,秦琼这些年来一直深受病痛折磨,如今身体刚有所好转,若是错过这个绝佳时机,恐怕日后便再无机会展现自己的实力。
毕竟男人的黄金时期有限,此时若不出手,再过几年,体力也会逐渐衰退。
“秦伯父吗?倒是能够理解,只是……”尉迟宝琳突然插话,目光看向程处默,担忧地说道:“倘若秦伯父前来应战,恐怕李佑会设法陷害他。毕竟秦伯父为人正直,不懂得耍心眼。”
程处默听后嘴角微微抽搐,反驳道:“我阿耶同样耿直啊。”
“哼!少胡说八道。”尉迟宝琳一脸不满地瞪着程处默,“满朝文武谁不晓得整个大唐就属你阿耶最为圆滑世故。”
每每提及此事,尉迟宝琳心中总是愤愤不平。因为他的父亲尉迟敬德常常被程咬金戏弄,而自己却束手无策。
“喂,老大,你这分明就是嫉妒嘛。我阿耶那叫机智过人,懂不懂啊!”程处默毫不示弱,大言不惭地回应道。
他这番话差点把尉迟宝琳气得七窍生烟,只见尉迟宝琳的嘴角不断抽搐,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语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