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有人抬过来一个小棺材,只有三尺长。
窦乐说道:“七成是吧,因为就她身上有许多金子,金子不容易烧化,所以应该是她。”
颉利紧握着拳头:“窦乐,我与你不共戴天。”
“我理解,夺妻之恨嘛。”
颉利气的胡子都在发抖,不仅仅是因为义城公主死了,而是窦乐这一副什么也不在乎的表情。
窦乐又说道:“你先别怒,我说几句。”
颉利气的已经说不出话来。
窦乐:“你兄长之死,你应该知道细节吧。这仇,也算在我头上,可以。”
颉利心中一惊。
他不明白,窦乐为什么这么说。
还有人在给自己拉仇恨。
窦乐喝了一杯茶:“你可能还不知道,因为,从麻池到这里的路,我封了,麻池的人呢,也基本上死光了,你们祭天的地方,我的了。这又是一个仇恨,对吧。”
“古话说的好,灭国、杀父、夺妻、灭门。可惜你爹死的早,否则我和你能凑足这四大恨。”
“此时,我在分析,有没有可能在这北恒城,杀光你所有的精锐,包括你。”
“唉!有点难度,我不
义城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