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望着那潇洒的背影,感觉他有点生气。
禅院家的人一个个的都根本不在乎甚尔,说起来也是看不起和排斥的样子。
但他们面对迎面走来的甚尔,自动避开着留出了通道。
他们知道甚尔的强大之处,于是不敢去忤逆他。
好双标的行为。
不过接下来的烂摊子。
银时擦擦嘴角,看向五条悟。
“你是故意的吧。”
无论是只身一人光明正大的进入禅院家,还是眼下会被夹击的形势,以及他的无下限术式必然面临被打破或者缺少咒力无法维持的状况。
他知道的,但他依然来了。
“为什么呢~?好奇答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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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如此危急的状况,五条悟却全然不在意的笑着。
好像已经知道这份危机是他成长的养料,所以理所当然的踏上了垫脚石。甚至还没有逃跑的意思。
“这么在意的话,就来杀掉我吧。”
在话音落下的下一秒。
银时猛地跨出步伐,不,并不是一步,而是在反应过来的瞬间,就已经抵达了眼前。
六眼明明紧紧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就连呼吸的频率和肌肉的变化也全然落在了那双洞察一切的双眼中。
可是眼睛看到了,大脑知道了,身体却没办法迅速做出反应。
洞爷湖猛地抽向五条悟的腹部,五条悟整个人都被迫因痛苦而弯曲起来,突破重力,穿过了屋顶破损的空洞。
本就摇摇欲坠的瓦片噼里啪啦的砸在地板上,银时全然不在意,径直跳上房顶。
五条悟站在上空,被巨大的帐隔绝在禅院家中,像是禁锢在笼中的飞鸟。
但飞鸟全然不在意自己的处境,依然陶醉的睥睨着下方。
“糟糕了呢,我完全没办法出去啊,大概是下了只有我没办法出去,这个条件的帐吧,真是坏心眼。这下子只好把下了帐的人杀掉了吧。”
“中二病的叛逆小鬼比小学鸡还要麻烦,现在我终于明白这个道理了。”
“诶、什么道理?”
“小孩子越养越烦人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