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瑞怔了一下,没想到她会提及自己的身份。
“我理解。”他回应得不带任何迟疑。
他本就清楚事实。
他也懂她的艰涩,因不忍而截断了她。
夏琼依坦言自己的顾虑:也许将来,会让孩子,受到攻击,和伤害。
陆泽瑞追问,这就是她之前一直拒绝孩子的原因?
夏琼依轻声应,只是一个方面吧。
陆泽瑞心里松了口气。
他让她放心,墨宝也不是泥捏的。
墨宝既然享受了她作为妈咪的红利,就得学会承受,这很公平,也是对他很好地历练,不是坏事。
而且相信在她的教导之下,墨宝会成长得更有力量,去应对任何不公对待。
夏琼依继续摊牌,她不是师范毕业,也没当过老师。
陆泽瑞激动地反驳:
可是,她从来都把自己的高度,降低到孩子的注意力集中的那个物体或事件上,和孩子的目光一致、焦点统一,这种真正意义上的有效陪伴,才让墨宝特别依恋她。
她还在有意无意当中,把每一堂课都上得那么精彩。
浴室里有洗衣服的要领和快乐,餐桌上有无处不在的数学,蒸汽船上有全面片面主客观的经典文学课,厨房里有感恩有那么生动详细的环保教养课,病房里有充满爱的性教育课,床上有摇篮曲和睡前故事,空气里有无形的“身正不令而行”。
这些都充分说明老师不一定需要文凭,但一定需要爱心用心耐心强大的储备,需要孩子的
夏琼依再次确认,措辞缓而慢:“你真知道、我已婚、但是并没分手,而现在独身的身份吗?还有,我并非、爸爸妈妈的婚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