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维荣继续质问:“你真不担心她放长线钓大鱼?”
陆泽瑞自嘲地笑笑:“您是说,三年前,她就计划用爱之堡的慈善来钓我吗?那好吧,那我们再来说说陆太太的位置。”
他和墨宝遇上夏琼依那天,恰巧是她和她亡夫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却又是她丈夫车祸一周年的祭日,而她去了蜜月地怀念故去之人,是件多么残忍的事……
她就像一个游魂一样飘荡在海滩上,脆弱而又绝望,这还是陆泽瑞第一次,见一个女人伤心欲绝到痛不欲生的地步。
当时他们之间并不互相认识,夏琼依也没必要骗他们父子俩,而假装伤心天天以泪洗面、泡在眼泪里吧。
“妈,您是没见到她当时的状况,如果见到了,也会相信是个人都装不出来!她当时都失声了,因为嗓子哭哑了发不出任何声音,跟我和墨宝说话都只能用手机写的,就那么眼睁睁地被歹徒围堵了都没办法呼救……”
说到这里,陆泽瑞停了停,缓了缓情绪,才能继续下去:“还有,她的闺蜜警告我离她远一点,说她穿了整整一年的丧服,一年四季,全部黑色!妈,您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这个观念开放的年代,丈夫还健在,就不守妇道、水性杨花、红杏出墙的女人比比皆是,更别说丈夫已经离世了。”
不得不说,夏琼依的深情和专一,虽然不是对他陆泽瑞的,但打动了他这个陌生人。
“妈,您知道她能有今天这样的笑容,我和墨宝费了多大力气吗?!可是就在中秋团圆那天,她却去了墓园,看望她已经离世的三位亲人,她又露出了在海滩上游魂的状态,目光失焦空洞无物,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脑海中闪过她不经意间的笑,温暖,甜美,简单而纯粹的快乐,再闪亮的珠宝,都无法比拟。
陆泽瑞的胸膛急遽起伏,深深地吸了几口气,闭上眼把情绪压了压,才苦笑道:
“妈,她心里根本就装不下其他任何人,也就您把您儿子我当成是心里的白月光!您知道吗,人家到现在,都在认真负责地担任家庭教师的角色,所有心思都扑在您孙子身上,可是连正眼都没瞧过您儿子我。”
夏琼依甚至根本都不肯进他的卧室和书房,每次都是敲门之后站在门外说话,可是界限感非常明确的。
况且他这个单亲爸爸还带着儿子呢,这就是一个莫大的挑战。
“哼,”林维荣不屑道:“她不
林维荣继续质问:“你真不担心她放长线钓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