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都开学去了吗?怎么木有人了...

“不好。”沈静婉的声音干脆又果决,明玄的拥着沈静婉的手臂猛地一僵,沈静婉见状从明玄怀里挣脱了出来,坐到了一旁的榻上。

她脸上还带着泪,倔强的看着明玄,“皇上,辰贵妃容不下臣妾,您是知道的,臣妾说句僭越的话,如今在这后宫,有辰贵妃就不能有臣妾,同样,有臣妾,就不能有辰贵妃,皇上是了解臣妾的,并非是臣妾不能容人,而是臣妾实在是怕了呀。皇上,臣妾原先是一己之身,可如今臣妾有这么可爱的一双儿女,她们那么小,那么可爱,她们竟然都不放过,臣妾实在不敢再去赌了。”

明玄闻言,看了一眼沈静婉,垂眸不语,这话沈静婉不说,他也知道,可他对辰贵妃,总归还存着些愧疚,即便是日后自己要清算徐家,他也没想过要对辰贵妃赶尽杀绝,这段感情里,总归是他骗了她,若是没有这一切,他会照顾好她的后半生。

可当他对上沈静婉那倔强的眼神后,他又迟疑了,是啊,如今辰贵妃是容不下沈静婉的,这些日子,桩桩件件,都说明了这一切。

“常良。”沉思许久后,明玄终于做出了决定。

“奴才在。”常良一进殿,便发觉殿内气氛不对,又见沈静婉哭的梨花带雨,心里便明白了,哎,他了解明玄,若是沈静婉和别人对上还好说,只要对方是辰贵妃,那皇上就总会迟疑,总会犹豫不决,明玄这个人,哪里都好,就是重感情,这一点儿,也好,也不好。

对于他们这种忠心事主的奴才来说,碰上这样的主子是前世修来的福气,但是,这样,也很容易纵容了旁人,如辰贵妃现在,越发的无法无天了。

常良不止一次的想过,若非辰贵妃与明玄有青梅竹马的感情,她做下这么多恶事儿,早就死了千百次了,怎么还会又有今天这一次。

之前的桩桩件件他都清楚,这一次又是,也难怪沈静婉会哭的那样伤心。换做是他的话,他也接受不了这次还被轻轻揭过。

“传朕旨意,辰贵妃德行有亏,降为妃位。”说着,明玄一顿,看了一眼沈静婉,又继续道,“褫夺封号,禁足一个月。”

说完后,明玄仿佛累极了一般,叹了口气,“好了,你去传旨吧,朕乏了。”

常良一愣,随即应下,快步出了正殿,这一次,已然是对辰贵妃,哦,不,现在是徐妃了,已然是对徐妃做出极大的处罚了,褫夺封号,要知道,这个封号对徐妃意义重大,这是代表着她特殊的一个封号。

代表着她在明玄心中地位极重的一个封号,可以说,这个封号代表着明玄对徐妃的偏爱,代表着他们多年的感情。

如今封号没了,常良清楚,徐妃离着完全倒台真的不远了。

常良走后,明玄起身走到沈静婉身旁,轻轻揽她入怀,“婉儿,朕已经惩罚了徐妃了,你不要伤心了好吗?”

“皇上是不是觉得,徐妃降为妃位后就什么都做不了了呢?”沈静婉的声音很轻,但落到明玄耳朵里,却让他心一颤。

“婉儿这是什么意思?”明玄拧眉道。

“臣妾没什么意思,皇上,夜深了,早些歇息吧,今日安安和涵涵受了惊吓,臣妾想去陪着她们睡,皇上请自便吧。”

说着,沈静婉缓缓起身,头也不回的出了正殿。

明玄愣在原地,直至沈静婉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才缓缓回过神来,他不禁自问,他对徐妃的处置还是轻了吗?

可他,真的有苦衷,以前他的婉儿都会理解他的,这一次却...她恼了自己了...

明玄迈着步子缓缓进了内殿,看着自己和沈静婉布置的那一切,想到自己和沈静婉曾经的美好和幸福,心里更加酸涩。

而另一边的沈静婉,吩咐翠竹收拾偏殿的床榻,翠竹见状迟疑道,“娘娘,奴婢多嘴一句,您这样,不怕皇上生气吗?若是...若是皇上恼了,您该怎么办啊?”

沈静婉一边逗弄着孩子,一边轻声道,“有什么好怕的,本宫心里有数。”说完,又轻笑一声,“本宫之前让皇上尝到的甜头儿也够多了,现在,也该让他尝一尝爱情的苦了。更何况,虽然皇上处置了徐妃,虽然褫夺封号算是极重的处罚,但是,本宫犹嫌不足,她三番两次的要本宫的性命,是本宫命大没有着了她的道,如今安安和涵涵还年幼,本宫不能时刻看着她们,本宫实在是怕。”

翠竹点头应下,“是啊,小皇子和小公主还年幼,若是徐妃把主意打到孩子身上,若是再有个疏漏,后果不堪设想。只是奴婢觉得,娘娘可以和皇上好好说这些,奴婢瞧得出,皇上心里是很看重娘娘的,皇上必然会理解。”

“他是会理解,翠竹,你知道吗,徐妃就像长在皇上心中的一棵小树苗,已经在皇上心里生了根,发了芽了,所以皇上明明知道许多事儿徐妃都是幕后主使,却始终对她网开一面,到底是青梅竹马的感情,而,咱们这位皇上又有些重情,本宫这次也是逼不得已,本宫不这么闹一场,皇上不会真正的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本宫就是要逼皇上做选择,反正徐家也蹦跶不了多久了,到时候,徐妃,必须死。”

翠竹见状不再言语,她知道沈静婉必定心有成算,她也无须再多言了。

第二天一早,沈静婉睡到自然醒,才慢悠悠的起身,翠竹见她醒了,忙撩开帷幔伺候,一边帮沈静婉梳洗,一边忍不住的笑,“娘娘可知,皇上今早走的时候眼下乌青,奴婢瞧着,皇上定然是没睡好。”

呜呜呜...都开学去了吗?怎么木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