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有解决办法是吗?所以,现在还是要先安顿好自己,就算我告诉你了此人是谁,你贸然冲上去也只会让人家的牢房里多煮你一口饭而已。到时候你爹要去捞你岂不是老脸都丢尽了?”
齐梓川噗呲一声笑出声来。
“果然,钰哥的嘴上功夫只要开口可真是半点不留情面。”
陈丹宁又懊恼的将脑袋低了下去。
梁钰走过去按了按陈丹宁的肩膀。
“我知道,你是我们中最有情谊和胆识的,也知道你根本就不怕那个劳什子京官。但是目前形势未明,我们需要先蛰伏一段时间,不能什么都不了解的情况下就去将自己以及将家人给连累了。可以待形势明亮了,我们在想如何应对之策。”
陈丹宁点了点头。
齐梓川也知道梁钰把这头犟牛给安抚好了,他过去戳了戳陈丹宁。
“你小子,勇气不减当年啊,不愧是敢指着钰哥鼻子骂的人,我服你。”
提起当年旧事,陈丹宁被说的小脸一红。
梁钰也一愣,笑着看着陈丹宁。
“没有,那就是年纪小,不懂事......”
齐梓川啧了一声,话题一转说道。
“丹宁兄你日后准考试了要下场吗?我感觉如果你做官儿了,会是个好官。”
陈丹宁摆了摆手。
“我下什么场啊,我肚子里这点水平,能考上就是祖上积了德了。我暂时还没有安排。”
自大景皇帝生病卧床,科举制度已经停滞了好几年了。
各大世家早已提前得了消息,朝廷要准备重开科举制度,聚贤纳才。
不少人家苦读多年,自然早已是摩拳擦掌。
“你们呢,都准备下场吗?”
梁钰迟疑了片刻,点了点头。
齐梓川笑道。
“那肯定啊,我还准备好好子承父业呢。”
陈丹宁叹了一口气,羡慕的看着齐梓川。
“梓川哥你爹好好哦,都不揍你,好想你爹是我爹啊。”
齐梓川啐了他一口。
“那不是一样,我学不好,我爹说不定也会拿着藤条在家里等着我,你该羡慕你钰哥哥,你钰哥好像又一段时间没交功课了。我听说李先生最少一个月得上他家一次,你看他还不是完完好好,又不缺胳膊又不断腿的。”
陈丹宁又羡慕的看着梁钰。
梁钰摆手。
“这就是三人成虎了吧,我天天被我爹关书房,你们莫要看我人前风光,我每夜可是被书房的硬凳子硌的都睡不着,人都憔悴了。”
三人对视,都纷纷笑出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