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丹宁从小被家里棍棒打出来的,他是会的。
当下一拍胸脯,就说要教齐梓恒。
车内的其他伙伴们都拉开了帘子饶有兴趣的看齐梓恒学马。
“脚跟下压,脚尖微翘。”
陈丹宁此时宛如一位严师,教起学生来还挺像这么回事。
齐梓恒被指出错漏了,脸上微微泛红。
“好的,丹宁先生。”
齐梓恒还是个有天赋的,上马没多久就慢慢能找到感觉了,从学会到上马都没花上几日。
陈丹宁在旁边满意的点头。
只要敢上马不怕被摔,就已经成功了大半。
心里忍不住感叹,自己真是太会带学生啦。
齐梓川戳穿他。
“那是我弟聪明,跟你没什么关系。”
齐梓恒手上握紧缰绳面上带笑。
“没有,还是要多谢丹宁先生指导,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学会。”
陈丹宁听到夸赞,尾巴又翘到天上去。
“怎么突然想学骑马了?”
梁钰笑着问,顺手递上一条干帕子给他擦汗。
齐梓恒喘着气,坐进马车,骑马半日颠的他屁股都疼的龇牙咧嘴。
将帕子擦汗后收好,齐梓恒握拳说道。
“男儿自然要骑最烈的马,喝最烈的酒!”
“好!”
陈丹宁在隔壁马车中鼓掌,掌声传到他们的耳中。
齐梓川的脑袋从窗户探出来,瞪着他道。
“你还小,不宜饮酒!”
齐梓恒哪里说自己要喝酒了,他又不敢多说,只能又委屈巴巴的把脑袋低了下来。
记不清翻过几座山了,少年们所行之路愈发的艰难。
道路两边的景色也愈发的荒凉。
连驿站客栈和山民也不常见到了。
在野外入睡,做好保温工作就是常态了。
好在他们雇的这群镖师们走镖经验充分,连夜间如何值夜,如何防备野外动物都做的十分周到。
齐梓恒也会用他们在沿路抓到的野味来给大家做一顿好吃的。
这一路上还算比较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