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能说的!”
朱权红着脸,将酒杯砸在桌子上,说道:“我们这些庶出的就不是他儿子啊!”
\"对吧,十九弟!”
朱橞晕晕乎乎随口接了一句:“谁说不是啊,父皇那不是一般的偏心眼!”
朱权喝的有些上头了,咋呼道:“四哥,你是不知道,我们兄弟和太孙打架,父皇不问对错,每次都是责怪我们!”
朱棣笑了笑,安慰道:“人家是太孙,父皇也没办法,你们啊,应该去找大哥!”
“大哥?”
朱权冷笑道:“算了吧,他连个屁都不敢放,以前啊,总觉得大哥人不错,现在是看明白了,那也是上怕老子,下怕儿子的主!”
“我就不明白了,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爷,他怕什么,他咋就不敢把他儿子揍一顿啊!”
“现在好了,大哥就是想管也管不了,整天躲在东宫,见他儿子就笑呵呵的,恐怕都分不清谁是爹,谁是儿子了,,,”
“咣当!”
朱棣双手颤抖两下,手中的酒杯也不慎掉在地上,这个朱权真是胆大包天,什么话都敢说啊!
朱橞扶着额头,趁机嘲讽道:“四哥,你这酒量也不行啊!”
朱棣笑着摆摆手,说道:“四哥酒量本来就不行,但只要两位弟弟高兴,四哥今天舍命相陪!”
说着,直接拿起酒壶,慷慨道:“四哥用壶,你们用杯,接着喝!”
“喝!”
朱权,朱橞二人已经喝飘了!
“仗义,我就
听到此话,朱棣故做生气的说道:“十七弟,十九弟,这话可不敢乱说,哪有当儿子的背后议论老子的道理,更何况咱们父皇还是君王,咱们说到底还是臣子,臣议君也是大不敬之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