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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到这会子也不知道楚心柔把完脉了没有,大夫怎么说?又会开什么药?
不知不觉低下头去,一声轻叹不由自主出口,惹得南诺冷笑,“夫君可是在担心楚心柔?”
是,可韩子鑫不会说出口。
“既然是担心她,那夫君便即刻回去吧,有方妈妈送妾身回去也是一样的。”
怎么能一样?
此番南诺回去肯定是要到岳父母和兄长面前告状的,若是让她独自回去,就会显得自己真的有失薄彼,若是陪着一起回去,那可不一样,至少表明他并没不将南诺放在心里上,甚至亲自陪她回娘家是一种体贴的表现,再在岳父母和舅兄面前好好表现一番,这件事不论南诺说得有多严重,他们多少都会觉着是她无理取闹多些。
“阿诺,阿柔失了孩子,她的心里难受,推己及人,换作是你,你心里会好受吗?”
“你这是在诅咒我的孩子吗?”南诺双手护住自己隆起的肚子,“你可是他的亲生父亲。”
“我不是这个意思。”韩子鑫耐着性子解释,“我只是纯粹想告诉你一件事,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若是不被安抚好,她真的有可能会发疯的。”
“这就是夫君为楚心柔对妾身造成的伤害找到的理由吗?”南诺眼神不屑的看着她,“夫君罚我跪中庭,她的女使叫嚣说这是我和翠娇的报应,翠娇气不过与之撕打在一起,你心爱的楚心柔却极力忽略是她的女使挑起的争端,她要打翠娇二十板子,什么二十板子,我看她就是想要翠娇的命。翠娇脸上和脖子上的伤夫君是看到了的,回到娘家我家人看到,妾身势必要交待清楚的,这件事夫君若是不给妾身一个满意的答复,妾身是不会回韩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