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竹很高兴,如愿挣回几十两又预定出一个赚钱买卖。
可一回到客栈见到怒火中烧的二奶奶,她就知薛家又搞出什么幺蛾子。
一问之下果然不差,却原来姑祖母的大儿病危,是因为他在西南未处置好当地夷人与汉民的关系,引起一番大械斗。
若非卫所及时赶到,险些酿成更大的祸事。
目前,朝廷要求他回京述职请罪,薛家几番奔走求到一位王爷那里。
对方答应帮忙脱险,但却要求薛家嫁一女给他的庶孙。
二奶奶道:“你们姑祖母只有一个亲孙女,就是探视你的薛妤凝。
她说王爷的庶孙有可能会继承其父郡王位,所以想给她孙女找个得力的帮手。”
“所以,她想让我二姐去?”所谓得力助手,差不多和陪媵一样,沈灵竹简直不敢相信,这位姑祖母脑子怕不大好使。
二奶奶道:“对,简直不知所谓。
还说什么或许将来有利于你们大伯起复,我呸!
五淮要是这样人,我第一个与他断亲戚。”
沈灵竹眨眨眼:“如此看来,薛家老太太是故意要求我俩住在府里,给我们提醒吗?”
“她没那么好心,不过是想看笑话罢了。”大奶奶拉过沈妙竹的手,“是我的错,就不该让你们进去。
唉,到底没有你们大爷爷看的清。”
“大奶奶莫气,以后少走动即可。”沈妙竹并不放在心上,她不乐意,什么姑母姑祖母都不好使。
沈灵竹则是悄声问紧锁眉头的沈松竺:“王爷们不就藩吗?京城还有几位在?”
沈松竺道:“就藩,只要成年基本都发往藩地,且皇族多从民间百姓里选娶媳妇。
但薛家找的是襄王爷,当今的亲叔叔,很有几分薄面。
要不然,姑祖母的小儿子也不会辞官,就是为了以百姓之女的身份嫁去王府。”
他们正在说着话时,外边薛家人又来送礼,但被舅舅黄宗齐出去拦住赶走。
开什么玩笑,主意都打在他外甥女头上了,不揍人都是他脾气好。
大奶奶道:“妙竹,明天回去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