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竺拍拍妹妹的肩膀:“主薄九品,县令七品,除却开国时,如今不历磨勘,基本不可能连跳三级到七品县令。
他最多也就是在当地任八品县丞,或调往他地任县丞。”
“我还以为副职可以直接升任。”这涉及到沈灵竹的知识盲区,她决定回头再找大哥补补课。
沈先竺忍不住又一次纠正她道:“县丞和主薄是属官,正常情况下,县丞可能会接任。
但我们顺县不是上县,并不常设县丞一职。”
见小竹子听完一脸的若有所思,他再次面向蔡员生,道:“就问你可有听说过,宋主薄近来有收拾行装的动作没?”
蔡员生心道你对很多事门清儿啊,但对上沈灵竹眯眼看自己的目光,他马上低头假装回想一下,并很确定的摇头:“没有,我连襟前些天还抱怨说主薄近来特别勤奋。”
“其他人呢?”沈先竺又问句。
蔡员生一懵:“其他,还有什么人?”
沈灵竹明白大哥的意思:“教谕,典史,有要调走的吗?”
“教谕年龄大了要致仕,不过他要年底才走。
典史应该没有变化,至于六房的掌案司吏,除了被主薄压下许多事做,别的照常。”蔡员生的消息也并非都从他的连襟苗司吏那儿获得。
他所在的老菜馆是县城的老字号,不少人
沈先竺拍拍妹妹的肩膀:“主薄九品,县令七品,除却开国时,如今不历磨勘,基本不可能连跳三级到七品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