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弟子告退!”
看着欧阳青泽离去,徐长寿很欣慰,他专门跑来问随礼的事情,说明,他们几个不是忘恩负义之人,都记着杨白劳的恩情。
想在杨白劳致仕礼上,多给点钱。
说起来,杨白劳这一生,也够悲惨的。
前半生被宗门剥削,如牛马般庸碌半生。
后来,徐长寿壮大了绿墨峰,杨白劳虽然不被剥削了,但开始为绿墨峰奔波劳碌。
那几年,徐长寿一心修道,欧阳青泽等人都没成长起来,绿墨峰的大事小情,都是杨白劳一个人操心。
不过,天道有轮回,因果有定数。
世间之事,有一饮必有一啄。
杨白劳的操劳,为杨家后辈儿孙的未来,铺平了道路。
莫说徐长寿,就欧阳青泽他们五个,一人一份恩情的反馈,足以让杨家后辈儿孙受益匪浅。
修仙界,是一个讲究人情世故,礼尚往来的世界。
正是这种相互的栽培与照拂,使得宗门的弟子更新迭代的同时,维持着旺盛的香火。
同门之间的这种关系,虽无大义,却有小情。
转眼过了三天。
杨白劳的小院披红挂彩,鞭炮齐鸣!
这一日,他身着大红色道袍,略带皱纹的脸上,充满了喜悦。
“杨师兄,恭喜恭喜。”
“恭喜杨师兄解甲还俗。”
“杨师兄,您可算解脱了,恭喜恭喜。”
“杨师兄,一点小心意,务必笑纳。”
不大会儿,杨白劳的小院热闹了起来,不断有人进来。
有年老的,也有年轻的,有绿墨峰的,也有其他山峰的。
但凡来的,都是和杨白劳关系不错的。
“多谢,多谢。”
“诸位师弟,多谢你们来参加老夫的致仕礼。”
“谢谢,谢谢!”
杨白劳不停地道谢,不停地对着人们拱手。
看着院子里来来往往的宾朋,他的眼睛湿润,眼神中有解脱的喜悦,也有离别的不舍。
“欧阳师叔到。”
“朱师叔到。”
“司师叔到。”
“瑶师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