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阜城内的一处暗宅内,骆思恭一行人正在审查刚刚捉来的王好贤。
“大人,这些铠甲真是我教主赏赐的,至于你所问的来源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头领!我也只是奉教主的命令前往北直隶发展信徒。”
被绑在柱子上的王好贤,装做一脸无辜的对着坐在前面的骆思恭说道。
“你没话说了吗?”
骆思恭冷冷的对着挂在架子上的王好贤冷冷的说道。
“大人,小人真的没什么话说了,小人真的只是刚刚提拔上来的北直隶舵主,小人真的不知道啊!”
此刻挂在架子上的王好贤,自知此刻自己已经是无路可逃,为今之计也只能这样拖延下去,尽量的把自己装成白莲教的一个小头目,也只有这样才能够保障自己的安全。
骆思恭没有继续回话,只是冷冷的看着王好贤,骆思恭像鹰一样锐利的眼神盯的王好贤也是直发毛。
“王好贤,你记得八年前的白莲教起义吗?”
过了好一会,骆思恭才冷冷的对着王好贤继续说道。
“大人,八年前小人才十几岁,正是懵懂的年纪,只是听说有人造反可其他的小人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王好贤在听到骆思恭提起了八年前自己父亲那一次起义,心里瞬间也是发毛。他害怕骆思恭发现了什么,但是这么多年飘零,躲躲藏藏本能还是让他冷静了下来,而是装做什么也不知道对着骆思恭说道。
“那我给你讲讲吧!八年前,苏州皮工王森偷偷的组织白莲教起义,可那次白莲教起事,还没有成功便胎死腹中,首领王森更是被斩杀。你知道吗?那次白莲教起义就是我抓的。”
骆思恭边说,便走到王好贤身边,对着王好贤上下的打量道
“王好贤,你可知道为什么那次白莲教起义,还没有开始便胎死腹中,为什么最后只有王森死了,而他的儿子我们并没有抓住。”
骆思恭不断的打量,加上这关于自己父亲的旧闻,让本就不太平静的王好贤内心翻腾了起来。王好贤控制不住的哆嗦了起来。
“大……大人,小人不知道。”
“王好贤,我告诉你,那次白莲教起义,之所以能被我们很快发现是因为有人故意将王森的消息,泄露给了我们。至于王森的儿子,当时我们看其年幼也是不忍心,毕竟人之初,性本善。我们也是抱着其不要再走错路的想法放过了他。”
边说,骆思恭边走向自己的座位。走了一半之后,猛然的转头对着王好贤说道
“可是他辜负了我们的一片好心!他今年也和你一般大,你知道吗?王好贤!他也叫王浩先!”
边说骆思恭边从旁边的校尉手中接过鞭子,然后挥动着手中的鞭子,“啪”暗室内响起了清脆的一声,对这内心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的王好贤来说无疑是极强的压迫感。
“你还不交代吗?王好贤,我告诉你王森是我亲自抓的。他在京城的监狱里蹲了五年,最后是我亲自杀的。你就不想知道你父亲最后说了什么吗?”
可到了这时候,王好贤早已经猜出骆思恭一行人发现了自己身份的秘密,尽管内心之中处在巨大的慌张之中,尽管骆思恭对自己威逼利诱,但王好贤还是选择了赌一把,继续装做镇定的选择不承认。
“你不要急着承不承认,我也算是替王森把话给你带到这了。王森当时说,找到他的儿子,劝他的儿子从良从善,不要让他王家断子绝孙了!他王森对不起大明朝,他希望他的儿子能做一个对得起大明朝的人。对了在告诉你,当时出卖你父亲的人,叫徐鸿儒!”
瞬间,在听到这些话后,刚才还在佯装镇定,极力否认自己身份的王好贤内心触动了起来。特别是听到出卖他父亲的人的名字后,他再也装不下去。
“不可能!怎么可能!教主是我父亲最
“王好贤,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