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在后来漫长的岁月里,历久弥坚。
…
有人欢喜,有人忧。
容峥把虞湛南的情况说完,静默的看着傅寒江,大气不敢出。
“知道了。”
傅寒江抬手朝他挥了挥,“你去休息吧。”
“是,二爷,你也早点休息。”
容峥一走,傅寒江立即闭上眼,有种头重脚轻的失重感。
之前,他虽然知道虞湛南,但算不上熟,才叫容峥去打探了一番。
离异,有一个女儿跟了前妻。
名下有律所,投资公司等几家产业,背靠虞家。
三十三四的年纪,却已经是能够和苏行止齐名的大律师,前途无可限量。
客观的说,条件确实不错。
因为有过离异史,家里面想必也不会像当初的钟家一样,强烈反对他找个二婚的。
不错。
挺好。
真的。
嘴里苦的发麻,傅寒江走到酒柜前,打开柜门,取了瓶酒出来,开盖。
正准备喝,脑仁一阵抽痛。
“呃。”
习惯性的拧了眉,迅速从口袋里掏出药瓶来,倒出一粒,扔进了嘴里。
这酒,还能喝?
“呵呵。”
傅寒江低低哂笑,握住酒瓶,高高举起,朝着头脸兜头浇下。
浓烈的酒精味四散开来,酒液无可避免的窜进他的嘴里、鼻孔里。
“咳,咳咳!”
导致他呛咳不止。
痛苦么?
是真痛苦啊!
可是,够么?
不,还不够。
比起相思受过的苦,还远远不够!
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他的报应,终于,来了。
…
这一夜,盛相思睡了个好觉。
迁坟的事解决了,加上最近经过治疗,她的状态明显好了很多。
一早,洗漱时,接到了任策的电话。
“任导。”
“相思。”
任策打来,是为了新剧上线宣传的事,“要准备开工了,有没有问题?”